“哎呀,你别来回转了行嘛,转的我头疼。”父后看着来回转悠的女皇有些无语道。
“我能不着急嘛,这可是小六第一次带喜欢的人.,回来,我之前还以为她要打一辈子光棍呢,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要了。”女皇回到位置上喝了口茶感叹的说着。
“别讲的我们小六这么不受欢迎似的,之前多少人上我这来给小六说媒啊,都把我这门槛给踏破了。”父后不满女皇这么贬低他的孩子。
“是是是,你说的没错,但你看最后都成了嘛?她还不是个光棍,你都不知道京城中都是怎么传她的,说她有断袖之癖,说得有模有样。”
“你~这京城中的人是反了天了,敢编排皇女,还不让禁卫军捉拿他们打入大牢以儆效尤。”父后猛地拍了下桌子,让周围的人猝不及防。
“怎么样怎么样?手疼不疼啊,怎么这么莽撞,太医,叫太医。”女皇没想到父后会这么生气,早知道就不说了。
“没事吧,父后,要不要紧?”大皇女温鸿的夫郎也连忙上前关心。
“我没事,不用叫太医,这大喜的日子,不要增添晦气。”要是让小六喜欢的人知道,在他们还没来的时候就先叫了太医,怕不是要多想不成。
女皇翻看父后的手,发现只是有些红心里松了一口气身为父后的枕边人自然知道他的想法。
“既然你不想叫太医,那就让人去将罗云膏拿来吧,将就涂抹些好的快。”女皇吩咐女官去她的私库里拿。
女官有些惊讶,这罗云膏可是附属国上贡的贡品,加起来也就只有三支,可见其珍贵性,听说这可是名贵的伤药,一两值千金呢,看来父后在陛下心里的位置是整个后宫都比不了的。
父后没有阻止,在他看来,这药就算不给他用,也会给后宫中的嫔妃,那还不如便宜了他。
大皇女夫郎端坐在椅子上,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微低的脑袋显示了他情绪的外露。
诡异又静谧的氛围在温焕的到来才被打破。
“父后,母皇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温焕一脸笑意的拉着木可阳进来。
“小六回来了,快坐快坐。”父后招呼着木可阳坐下。
”谢谢父后。“木可阳规规矩矩的行完礼,一副大家闺秀端庄的模样,全然没有在温焕撒泼打滚的娇憨。
小三,刚刚发生什么了?温焕坐到木可阳身边,感觉到屋里的氛围的不对劲。
宿主,父后刚刚拍桌子手拍红了,女皇给父后用了罗云膏。
罗云膏?听说今年就上贡了三只,温焕的嘴角抽了抽,这要是让后宫嫔妃知道,那宫里的瓷器又要换一批了。
“木公子是吧,不知你在家都会做些什么?平时都念什么书?”父后率先发问。
“臣子平时会绣些小玩意,读的最多的还是民间杂书和一些奇闻怪事。”木可阳不慌不忙的回答,仿佛刚刚的紧张和焦虑都是假的。
父后暗暗点点头,这倒是和收集的资料说的一样,是个诚实的。
女皇在旁边静坐着喝茶,一副老身入定的模样,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父后和木可阳聊的差不多了,女皇才放下不知端了多久的茶杯,声音淡淡问道;
“听说前几天三皇女去了贵府,说是想求娶你,有这个事情嘛木公子。”
温焕皱了皱眉,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女皇一个眼神看过来,温焕就只能坐在位置上不能开口。
木可阳嘴角的笑容不变,稳如老狗的回答道;
“这臣子就不知道了,我前几日并没有见到三皇女,我母亲也没有告知我这件事。”
意思就是;1这就是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就去问我母亲。2是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