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人没尾巴,不能感受控制尾巴一样,学猫狗摇屁股是无用的,数学里有个反直觉的公式,零点九的循环等于一,量子态就像夹在零点九的循环与一之间,可以有,也可以没有,明明有,也明明没有,物理学里规定的许多常数在这个夹层内是失效的,经典物理学也是失效的,能看到什么?”
杜安:“当尺度拉到足够小的时候,一切都会慢下来,慢到大尺度内都是虚无,一切都无法注视,时间没了,过去和未来交杂在一起,引力分解,原本关注的粒子成了一个忽隐忽现的破洞,小范围内开,合,开,合,在准确的三十一次开合后脱离当前范围,随机到另一个区域,重复如此,不同的粒子开合次数和迁移距离略有差异,总体操持一致,不过有一种东西,不能叫东西,应该叫现象,偶尔能遇见一个小泡泡,没有颜色的小泡泡,吹起来,破掉,吹起来,破掉,一旦注视就会消失。水水,不要被我说的这些话所迷惑,还是要按书上的内容理解,我说的不具有普世意义!”
水水:“东家,您想多了,触不可及的事情无需想太多,云姐让我去秘书处帮忙,两头跑,累坏了呢?!”
杜安:“哈哈,鱼还没有,别急哈。”
安安:“水水姐,让我玩一会儿!”
三个孩子轮流爬进机甲之中,玩耍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杜安:“回去睡会儿吧,午休短些,也不能不休。”
走进院子,一个年轻学子进来,说穆师有请。
药堂大厅很安静,应该是都休息了,只有穆七荣陪着穆田宿,看水水跟着进来,穆七荣慢慢起身,领着水水去休息,穆田宿指了指面前的杯子。
杜安:“何事?不眯会儿?”
穆田宿:“没觉,许多工人家想把孩子送我这儿学医,你意何如?”
杜安:“以目前的技术水平看,医学是个模糊学科,千人千方,一病百治,在没有明确的医学标准之前,我给不了你任何答复,要按你的经验来,只有一点要求,必须进行严格的思想教育,倒不是让他们舍身为人,而是必须有一颗同理心同情心,别到时候整出来净是毒医,杀人玩就不好了!”
穆田宿:“我明白你的担心,医药一行,多凭心而行,你喜欢孙师弟应是缘于此处,吗啡镇痛剂,用错了是毒,用对了是药,手术必备之物,当初你为这药定下了严格的程序,我是能够理解。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难保不会有个万一,思想教育嘛,有时候有用,偶尔也会不灵的!”
杜安:“恩,你看着弄吧,不过家里空了,各地的医院都在建设,得有个一两年的时间才能落实实习场所……”
穆七荣关上门,插话道:“实习用得着万里之遥?”
穆田宿:“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背几句汤头就坐诊看病了?”
杜安:“几个月了?”
穆七荣:“七个月,你干的好事……”
杜安:“哎,你别乱说,什么叫我干的好事?跟我没关系!”
穆七荣:“你想的挺美,我家相公娇生惯养的,你让他随军,不是你干的好事?”
杜安:“你看,他学的是你家的药理,当然得跟着了,不然怎么保证队伍有足够的药材,他一眼就知道什么东西能用,火候足的很,总不能让几个不懂事的愣头带队吧!”
穆田宿:“马上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如此毛躁,成何体统!”
杜安:“五里坡真是好地方,来了就生孩子,连着下!”
穆七荣:“你才连着下,你以为是老母猪啊……”
穆田宿:“闭嘴坐下,安安稳稳的!”
穆七荣:“四哥……”
穆田宿:“秦哥儿带队,我放心,他从小跟着我寻草辨药,善于与草木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