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崩我,您说天上下铜钱我都信!”
“哈哈……”一众常随哄笑起来。
王岳英:“咦,好像有道理,打怕了,我说啥是啥,好,龙小子,背词儿,背词儿,哈哈……”
长安东市书坊
小云闲坐在窗前,近些日子业务少了下来,大笔的资金已经甩了出去,主要是杜安给的十二斤铜锭,以钱的形式付了出去,不少小额的贷款已经开始还了,都是真正拿去做生意的,东市不少新开的铺子都挣了钱,贞观年,生意好做,以前的高官贵戚被打压的不成样子,有的还下了大狱,生意人不知道党争的事情,都信了公函上写的罪状,反正不是自己的事儿,没人会去深究的,不欺行霸市,自己能养家糊口,管他呢!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今年雨水少,春天就没下什么雨,这一入夏了就剩热了,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绿豆汤,陷入了沉思,开始捋顺一下计划,以防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外面快速跑进来一个年轻人,跟书坊掌柜打了个招呼,快速进了侧房。
“经理,战报!”
小云拆开信件,快速扫了一遍,问道:“没外传吧!”
“没有,不过消息不可能不露的,发酵起来需要时间,咱们的人都保持了沉默,至于人群里有没有暗探,现在顾不上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往西北去,都忙的不可开交!”
小云:“回吧,我知道了!”
“诺!”
第二日,张鹤冲给玩琉璃的,有心要做盘的大头头发帖子,请到自己家里来,告诉大家自己的计划,他打算做一次霸盘,把琉璃的价格再提两成,有一起来的,尽管去收料,至于不愿意的,不强求,然后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买卖游戏,大量的琉璃收进府里,单独开辟了一栋院子专门放货,明面上这些人多少购进了一些,做的比较理性,能力范围内帮着做一下盘口,赔了也不怕!
仲夏,天气热透了,琉璃盘也热了起来,虽说明面上没有什么大波澜,私底下交易频繁,有实力的大户纷纷跟着风收起了货,这个时候的王大仙儿放水似的甩货,跟各家私下谈判,给了个低价,让他们有钱赚,别让太多人知道就行。
然而一则惊天新闻搅动了所有人的神经,崔家旗下的水泥厂爆出巨大丑闻,在给五里坡供货期间,大规模无遮挡施工,让众多工人染病,纷纷咳血,这些生病的工人全部被辞退,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按说媒体不发达的时代,这种事情是可以被压下去的,奈何人数太多,关联,牵连人数甚众,不可能全都砍了,埋进后山吧,当初招工的时候,那是人人羡慕,有了一个长久稳定的收入,一年能给家里挣好几贯钱,过年扯上了新衣服,吃上了大羊腿,虽然没有五里坡开的工资高,但是离家近啊,谁能远跑百十里,都去给五里坡的工程干活去啊,人家用不了这么多的工,谁知道这才短短两三年,被羡慕的对象就成了被嘲笑的,为了几贯钱卖了命,街头巷尾,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天天都是说谁家的谁又咳血了,眼看就得没,今年的杂菜吃不完哝!
随后一个女人和孩子抬着一个病入膏肓,骨瘦如柴的男人来到了宫门口喊冤,没多久,被一群黑衣人强行拖走,音信全无,跟了一路的吃瓜群众与这群黑衣人发生了激烈打斗,奈何对方手里有家伙事,动作利索,很快把人掳走,消失在城门口。第二日的报纸页数一下翻倍,大量的投稿强烈谴责了这群黑衣人,有知情人爆出了这家人的情况,与前几日的水泥灰事件同出一处,第一波的喊冤人到场了,随后的几期报纸,深挖了事情的经过,大量的作者谴责了五里坡的不负责任行为,要求五里坡商会对此次事件负责,于是后面一起报纸出了一期特刊,专门把当初的技术转让合同,除实际技术外的其他相关内容全部公布,小到指甲如何清晰,所需物料几何,大到除尘网如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