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像样的大机械都没有,只能延长工期,稀释难度,把一件事拆成几件事去做,如此也好,有更多的时间总结学习,为以后的大型工程积累经验。”
杜安指了指远处,问道:“他们去哪儿?”
小云:“工地预备的场地,目前闲置,当做晾晒场使用,后半年要存放砖石。”
杜安:“你觉得有多重?”
小云:“草吗?”
杜安:“嗯。”
小云:“少则三五十斤,多的能有百来斤,早晨有露水,肯定更重。”
杜安:“纸笔给我一张。”
小云掏出一张文件,看了一下,没什么用处,翻个面递到杜安手里,拿出自己的钢笔和记事本。杜安接过来,垫好,刷刷画了起来。
小云:“怎么像剑鱼的骨头装了两个轮子?尾巴横着。”
杜安:“嗯,差不多吧,很简单的结构,龙骨上装两个轮子,几根横条能承载草捆子就行,轻便,简易,造价低,去割草的时候用长草打捆,装车上,拉着走,拉一百多斤根本不累人,两人能抬动过坑,足够了,让老陈做一批,给他们用,收十文押金,还车即退,他们这样割草,一天能拿多少钱?”
小云:“中间数是二十五文,只有一人每天都保持在百数以上,我见过她,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子,起的最早,回的最早,腰上挂个磨石,有时候镰刀也别在腰上,新镰大约二指宽,她的已经磨一半了。平均数大约在二十九文的位置。”
杜安:“嗯,让龙傲天增加岗哨,把他们割草的区域也纳入巡视范围,避免恶性事件发生。另外,派大车出去,设置流动收购点,分散收购,让他们跑动的时间减少,增加一些收入。”
小云:“咱们的地头都是干干净净的,他们都是沿着河岸,那里的草又高又密,不属于咱们管辖!”
杜安:“不要讲条件,我站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地头,找些钩子,加入割草的队伍,谁敢玩花活儿,狠狠弄他,懂了么?”
小云:“懂,这种事已经不止一次了,我会全力防备的,各种事项繁杂,总会有疏漏的地方。”
杜安:“疏漏不怕,有人捞点钱也不怕,咱们家大业大的,不差那点,怕的是他们从这些一天挣几十文的身上打主意,明白不?动一文钱也是罪过。”
小云:“我明白,师父,他们没地方申冤,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对了,天热起来以后,我让茶摊弄了流动饮水车,他们会往不具备饮水条件的地方走动,上午一趟,下午两趟,专用的水桶已经在焊接了,哎,就那一点焊条了,不知道够不够。”
杜安:“没必要啊,卷铁皮一样用的。”对着手里的纸,边缘卷在一起,继续说道:“铁有一定的粘性,里面用打铁的牛角铁砧,不对,直接铸造一个异形砧,能伸进桶里,小锤慢慢把接口砸严实,外面用骨架支撑,平时挪动的时候不直接碰撞拉扯水桶,百升大桶有骨架保护,基本用几年没问题的。”
小云听着描述,在本子上快速画出一个草图,并把相关事项记录清楚,看了一会儿问道:“水车是不是也得专门设计?我觉得两轮的不太好用,设计成四轮,车上的水桶不至于太过倾斜。”
杜安:“四轮马车骨架直接装点衬板就行啊,上面弄个可以拆卸的折叠棚子,麻布一搭,停车的时候支起来,这种没多少钱的活让咱们自己人干,他们都是拿的年薪,有吃有喝,不会太过苛责别人,若是这种服务性的工作让别人干,干的好不好不说,肯定为了多挣钱,着急忙慌的走形式,好事干成尼玛坏事,更恶心。”
小云:“好的,师父,现在天气还算凉快,这些事情最多半月就能全部进入状态,天热起来以后,还要再过一遍,查缺补漏。”
杜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