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小云:“我想想,我想想,当时有个汉人,待在那人的部落里,可以翻译胡汗话,是不是因为这个?”
牙婆:“可能就出在这个人身上。”
小云:“完了,师父肯定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才直接屠了那个部族,我想想,师父说过什么?女奴隶,女奴隶,师父跟那个翻译说过女奴隶,有女奴隶的一概屠了,也就是说,不管他推不推小蝶,都是一样的结果,哎呀我怎么早没想到呢?哎呀,不对呀,为什么没听说活口的事儿呢?”
牙婆:“我觉得可以从奴隶这个角度去看这件事。”
小云:“你是说,那些奴隶多半不是师父屠的,而是?”
牙婆:“自杀。”
小云:“这个怎么解释?”
牙婆:“你还小,不懂,咱们汉人都看中贞洁,不是说不能换男人,是要清清白白的换男人,与人和离,过半年才会再寻男人成婚,你说那些咱们的汉人姐妹,愿意回来,遭人白眼吗?”
小云:“多半不愿意。”
牙婆:“是啊,就因为这样,下手的时候恐怕会更凶残一些些。”
小云:“难怪奎叔吓成那样,好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师父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想不出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美丽的珍珠。”
牙婆:“呵呵呵......”
小小的风波没有影响大家继续做事,看着恢复过来的灵儿,众人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小蝶:“师父呀,什么时候可以做皮袄子?现在早晚有些冷了呢!”
杜安:“你们谁知道皮子硝到哪种程度了?”
陈九:“东家,师父一直让我盯着这事儿呢,您要做的鼓,需要蒙皮子,很多皮子已经打板晾晒了,我看河边晒了老大一片,龙大叔中午的时候会让人转面。而且我们木器坊又做了一批撑子。”
杜安:“糍粑打好了?”
陈九:“没打啊,放桌子上用大棍子捻的。”
杜安:“可以吗?”
陈九:“一样的,几个师弟弄的很好啊,我去端一些。这么久,应该好了。”说着走了出去。
牙婆:“年轻人,脑子是活泛哈。”
杜安:“呵呵,是啊。”
不多时陈九端着一盘沾了糖粉的糍粑进来。
杜安:“你师父快到了,去接他一下,他最近情绪不会太好。”
陈九:“我知晓了,东家,师弟,都跟我走,去接师父。”呼啦啦走了一半人。
杜安:“柳丰,你爹还没醒酒?”
柳丰:“醒啊,我俩一早就起来了,这个时候应该给泥洒水呢。”
杜安:“哦,行,帮我去问问皮子怎么样了。”
柳丰:“龙宝,你说,皮子如何了?”
杜安:“龙宝?龙傲天儿子?”
龙宝:“侄子,是我亲大伯。”
杜安:“哦,挺好,龙宝,你说说,皮子能用了吗?”
龙宝:“不能,还得晒,以前做张皮子要一年,现在还没过多久,都洗出来了,不过晾晒这事急不得,晾不透不行。”
杜安:“直接拿烘干房啊,那里不是闲着吗?”
龙宝:“额,不知道,我去问问。”一句话没说完,直接跑了。
次日一早,杜安带着院子里的人开始烤月饼,青儿带来了一个头皮炸裂的消息,老陈买了一房媳妇,杜安反复了问了青儿好几遍,才终于相信这个事实,据青儿描述,他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要饭的,因为他们出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早晨喝了碗凉粥,直接赶路回来,所以就是褡裢里还剩点铜钱,其他什么都没有,也就无法接济这些人,这群人里有个汉子问车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