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其实最早还有个女儿,夭折了。”
杜安:“那挺可惜的,怎么没见过你儿子们?”
林夫子:“他们啊,年轻气盛,要出去闯荡,老夫这点学问他们学了个皮毛,觉得自己不可一世,投了李唐的大军,好久没传回书信了。”
杜安:“打仗这事,没个准头,或许忙不过来吧。”
林夫子:“多半是少年心性,觉得老夫啰嗦,打仗真那么好玩吗,那是要舍命去拼的,虽说老夫没上过战场,但那到处空空的院子,哪个不是这兵事所致?”
杜安:“恩,确实,慢慢熬吧,总有出头之日。”
上午的第二节课很快开始,不过这时的杜安满脑子都是坏坏的想法。
杜安:“这节课呢,不学那些东西了,你们抄写了拿回去自己慢慢学,刚才跟林夫子定了明天开始放假,七月十六开学,你们出去玩的时候注意安全,不要去水边玩,多帮家里做点事,好,废话不多说,咱们开始学习摇花手,精神小伙必备技能,哈哈哈......”
灵儿:“师父,你别笑了,快教啊,等着学呢!”
杜安:“哦,对哦,哈哈哈,来,跟着我学,把双手合十,错开......”
林限之望着站在台上的杜安,小脑有点抽,看着丝滑却又搞笑的动作,脑子写满大大的问号,这是发生了什么?下面的小兔崽子快活的要蹦起来,一个比一个积极,魔性的扭动双腿,配合不知所谓的花手,这位老东家是不是中邪了,好在仅存的脑力告诉这个读了一辈子书的老夫子,肯定不是中邪,这世界上的人全中邪,这位也中不了,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就是玩闹一会儿,总比这些孩子天天睡觉好。听着热闹喧嚣,林限之转身进入书房,整理字表,规划假期内的工作内容,孩子们是放假了,他这个夫子可没有,杜安拿来的这些教材他要翻一翻,学一学。
入夜,东厢房灯火通明,杜安坐在书桌边看着小云写字,小蝶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灵儿写一个字打一个哈欠。
杜安:“早点睡吧,看你这哈哈打的,快连成个儿了。”
灵儿:“恩,师父,我顶不住了,明天再写,小蝶你去睡么?”
小蝶:“恩,快睡着了,师父你也早点休息。”
杜安:“好,进屋小心地上的水,别滑倒了。”
灵儿:“知道了,师父。”
小蝶跟着灵儿隐没在黑夜之中,杜安追着小蝶的身影看了许久,转脸对着墙壁眯起眼睛。
小云:“怎么了师父?”
杜安:“那韦家人有点不开眼,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小云:“这个要看师父的意思,是整治一番,还是严厉惩处,都是不一样的。”
杜安:“依你的意思呢?”
小云:“敲骨吸髓。”
杜安:“你是想震慑周围的宵小?”
小云:“不,按师父的习气,不愿多生事端,也不多开杀戮,只有囚禁,让陈大匠拿鞭子抽着他们干活,同时跟他们家里要饭钱,不给呢,小鞭子抽起来,饭也不让吃,关几个月,他们自会怕的。”口中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字迹清晰娟秀。
杜安:“呵呵,别写了。”
抱起小云放在左臂,右手一挥,两人出现在坡上的半空,月光清冷,微风徐徐,树叶影影,大群的黑衣人慢慢摸向小院,手中的刀映射出森然的寒光。二百多人聚集在院子周围。
杜安:“捂住眼睛,趴在我怀里,千万别睁眼,会闪瞎的。”
小云:“哦。”双手捂住眼睛紧紧趴在杜安肩头。
从怀里摸出一个闪光雷,用嘴咬掉保险销,直接丢了下去。
杜安大喊:“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