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笔血汗钱竟然轻易落入了李大宝这样一个让人避之不及的老男人手中,这如何能让他咽得下这口气?
凌瑾韵挑了挑细眉,表情中透露着几分倔强和理所当然:“自己的问题当然要自己解决,不是吗?”她的话语虽理直气壮,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江铭则显得更加沉稳,语速不紧不慢:“好,既然你选择自己解决,那我也就不拦着。不过,我这就去找秦砚辞那小子,让他亲眼看看,你的解决方案有多么‘高明’。”
凌瑾韵的眼睛因惊讶而瞪得圆滚滚的。
而江铭也是毫不退缩。
此时,另一处,杨寡妇的小屋里,李大宝的身子如风中残烛般不住颤抖。
他将凌瑾韵赠予他的那三张沉甸甸的百两银票双手奉上给秦砚辞。
秦砚辞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银票,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杨寡妇宅院的阴影之中。
而在院外,兄妹之间的较劲仍未停歇。
正当这时,秦砚辞大踏步而来,一把牵起了凌瑾韵的手,说道:“韵儿,我们回家。”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凌瑾韵和江铭同时一惊,他们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凌瑾韵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相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眼里既有惊喜,又夹杂着疑惑。
秦砚辞轻轻展开了手中的银票:“娘子的钱财被无端敲诈,作为丈夫,我自然是要替你出这口气的。”
江铭闻言,双眼一亮,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打趣道:“你这是转行当山贼,还是做了梁上君子?”
秦砚辞只是笑笑,轻描淡写道:“都不是,我只是同李大宝进行了一场‘友好’的交谈,让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与此同时,李大宝那头,在秦砚辞一番“讲道理”之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双腿一软,瘫软在地上。
屋内,杨寡妇裸露的身躯蜷缩在床角,只敢用被褥紧紧包裹着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不久,李大宝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间从地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抓起几件衣物,慌慌张张地开始打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此地,越远越好。
杨寡妇哪还顾得上穿戴整齐,直接从床上一跃而下,死死抓住李大宝的衣襟:“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大宝粗暴地挣脱,急促地回答:“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跑路!难道还要留下来等着官府明天上门抓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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