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做马车!”
话音未落,她就窜出了院门。
不料,刚迈出院门,凌瑾韵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接住。
原来,秦砚辞离家赴村长之邀讨论事宜,此刻才刚刚踏入家门。
秦砚辞轻柔地抚摸着凌瑾韵的发丝,将她那双略微冰凉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厚的手掌之中,缓缓摩挲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她背上的竹篓上,随即自然而然地接过了竹篓,背在了自己的肩头。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药材田吧。”
这段时间药材田里并不算繁忙,趁着王莲娟进城的机会,长工们已经被放假休息,只有家中的亲人每天上山巡视三次。
然而,此时的田里竟还有几人在忙碌,其中一人已经褪去了厚重的外衣,只身着一件单薄的夹袄,正引领着众人低头苦干,汗珠沿着他额角滑落。
“这里,这里,快点,每一株小药苗都要用干叶盖严实了。要是让我兄弟家的药苗受了霜冻,我可不会轻饶你们哦!”
彭文一边用力撒着枯黄的叶子覆盖着药苗,一边大声催促着其他工人,还不忘对那些偶尔偷懒的家伙施以轻轻的一脚,以示警告。
凌瑾韵望向田间的这些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些陌生的面孔,她一个也不认识,显然不是村里的乡亲,也不是家中雇用的长工。
秦砚辞贴近凌瑾韵耳边,低声解释道:“那位穿着夹袄的是二嫂的二哥,其他人应该是彭二哥的兄弟们。”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凌瑾韵心中又是一阵感慨。
彭家两兄弟在十里八乡内名声并不响亮,一个哥哥沉迷赌博,另一个则无所事事,四处游荡。
二人并称乡间有名的捣蛋分子,这些事情凌瑾韵早早就听闻于耳。
一日清晨,凌瑾韵轻步迈向田野,心中满是挂念。
那些幼嫩的小苗,虽然外表柔弱,但在彭家兄弟精心铺设的落叶保温层下,它们不仅挺立不倒,反而更显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此时,秦砚辞缓缓走向身披灰色夹袄,正挥汗如雨辛勤劳作的彭文。
他步伐稳健,行至彭文跟前,礼貌地拱手为礼,口中轻唤:“彭二哥。”
彭文闻声抬头,脸上的疲惫瞬间被笑容取代,那笑中带着几分惊喜与亲切。
“哎呀,这不是砚辞嘛!快进来,快进来,听说你在城里治疗的痨病,怎么样,好些了吗?”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