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无奈之下,他只能这样尴尬地见客。
凌瑾韵见江铭那副遮遮掩掩的模样,正色道:“五哥,你捂着眼睛做什么?大家都是男子汉,他有的你也有,何必害羞呢。你把他带回房间,让他好好躺着,直到伤势完全恢复,不许他穿上衣服,更不许他随便下床走动!”
江铭:……
他同情地瞥了秦砚辞一眼,之前的不理解瞬间化为乌有,暗自庆幸自家小妹已经嫁给了秦砚辞。
否则以她这种河东狮吼般的火爆性子,怕是会孤独终老了。
凌瑾韵对此毫不知情,她的一番话居然让五哥对他们的婚事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江铭按照凌瑾韵的吩咐将秦砚辞送回房中,看着秦砚辞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依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哎,做个男人不容易,结了婚的男人更难。秦兄,你真是受苦了!”
秦砚辞看着江铭那副感慨万千的表情,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唱的哪一出?
虽然江铭对秦砚辞充满了同情,但他并没有打算放水,忠实执行小妹的指令,寸步不离地守在秦砚辞身边。
为了完成妹妹的托付,江铭甚至还让苏常在秦砚辞的房间里另外放置了一张小床。
自己晚上就睡在那里,随时监护。
秦砚辞闭上眼睛假装入睡,一直等到江铭那边传来了均匀的鼾声,这才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
那些苏常请来的“道士”,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道士,而是在团圆节当天装扮成商人的欧阳家族成员,他们与地方豪绅勾结,发放含有痨病人口水的月饼,企图祸害民众。
根据江阳派往陈国的秘密探员回报。
陈国早在半年前就出现了这种怪病,因为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为了避免疫情扩散,陈国甚至采取极端手段,挖出大坑,将确诊的病人投入坑中,浇上火油,活生生地焚烧致死。
那些未被感染的居民则被封锁在城内,直到疫情完全消除才允许出城。
然而,等到那一天,某些疫区的存活人数已经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
欧阳家族那些侥幸逃脱的成员,目前全部被关押在县衙的大牢之中,接受江阳手下的严格审讯。
江阳本人也是几乎日日驻守在牢中,务必要查清究竟有多少陈国的奸细潜伏进了庆国。
秦砚辞离开杨府时,吴掌柜的马车早已恭候在外。
见到秦砚辞,吴掌柜连忙上前迎接着。
待秦砚辞坐上马车之后,他仍是搓着手,神色紧张地叮嘱道:“砚辞啊,叔这次帮你,要是韵儿发现你偷偷溜出来,你可别出卖叔啊!”
“多谢叔。”
秦砚辞拱手致谢,认真地说:“陶叔放心,即使真的不幸被韵儿知道了,我也绝对不会泄露是叔帮我这个秘密的。”
“好,好!”
吴掌柜连连点头,惹恼了那位小姑奶奶,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担得起的!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