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年轻人提出的每个计策都是切实可行的。
今年接踵而至的天灾人祸,在这对小夫妻的帮助下,他才能领导百姓一一化解。
夜幕降临,凌瑾韵一头扎进病患群中,直至深夜仍不知疲倦地忙碌着。
秦砚辞和江铭紧随其后,心中满是疼惜。
而她却始终坚持要为病患重新诊断后,方才肯稍作歇息。
秦砚辞好不容易哄着凌瑾韵入睡后,悄悄起身出了门,静候在外。
不多时,风尘仆仆的姚学儒回来了,脸色阴沉,显然心情极为不悦。
但一看到秦砚辞,那紧绷的面容稍微松弛了些。
随即拉着他一起步入书房,显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
“砚辞,你说的还真没错,那个何员外,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哪里舍得花钱请杂技班,发月饼。那些街头卖艺的班子,还有那月饼,虽说是打着他的旗号,但实际上,这份慷慨与大度,却是源于一位匆匆过客的善心。那位行商不吝金钱,主动找上门,借了何员外的名声,不仅一手操办了这场盛宴,更豪爽地赠予何员外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作为对他名声借用的感谢。”
“那位路过的商人,还能找得到吗?”
秦砚辞的声音沉稳而充满关切,。
“唉!”
姚学儒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正要提及此事,中秋佳节已过去一月有多,何员外自那夜盛宴之后,便再也没有那位商人的消息。即便我们能描绘出其面貌,但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又该如何寻找他的踪迹呢?”
秦砚辞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缓缓说道:“此事虽如大海捞针,困难重重,但那背后散播疾病的意图显然不单纯。纵使难以找到本人,我们也必须全力以赴,尽力尝试。不知大人在访问何府之时,是否有请画师描绘过那人的相貌?”
姚学儒闻言,从袖中抽出一卷精美的画轴,缓缓递给了秦砚辞。
秦砚辞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画中人的目光深邃,与他对视的瞬间,让秦砚辞的思绪飘忽。
那张脸庞,他似乎在某个久远的回忆中见过,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那丝模糊的记忆。
他内心笃定,此人与他前世一定有过某种交集。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