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砚辞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说道:“并非如此,我与韵儿前往慈济堂购置了些许药种,不料在返回途中,恰好在那有名的杏花楼外遇见了达哥。”
秦大壮一听,脸色顿时一变,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你的意思是,达在杏花楼内喝得酩酊大醉?”
“哎呀,那杏花楼的酒水价格高得令人咂舌,更不用说那些菜肴的价格,简直是天文数字,随便一份精致的点心便要耗去好几两银子。达这小子究竟是何等幸运,竟能有人在那里款待他畅饮一番?”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不解。
秦大壮心中深知于家的拮据:小姑丈年轻时因意外伤了腿,落下残疾,无法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家中还有位眼睛看不见且性情严厉的老母亲。
全家人仅依靠小姑一人的辛勤付出勉强维持生计。
小姑性情刚毅,面对再大的生活压力,也从不向娘家人开口求援。
即使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也不愿意轻易低头。
为了减少乡邻间的非议,随着三个孩子渐渐长大,便不再让他们频繁跟随回娘家,生怕这三个正值长身体的少年,因食量过大而招致亲戚们的不满。
因此,每次回乡探望,总是孤身一人,默默提着为数不多的礼物,踏上了归家的路。
尽管在名义上,黄达和秦砚辞及其兄弟们是表亲关系,但由于各自的忙碌与生活的重负,平日里鲜少有机会相见。
此时,王莲娟已迅速整理出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房。
秦大壮协助秦砚辞小心翼翼地将沉睡中的黄达抬入房内。
万氏则井井有条地指挥着卢彩虹熬制解酒汤,待汤水温热适口,便吩咐秦大壮细心喂予达,希望能帮助他尽快清醒。
秦老汉转头唤住了秦三壮,“老三,你跑这一趟,去于家沟告诉你小姑,就说达今晚便住在我们这儿,让她不必过分担忧。”
晚餐时刻,王莲娟再次提及了邀请秦桂芝一家来协助农事的提议,“小姑、小姑丈以及三位柱子兄弟都是勤劳踏实之人,若我们要在山上种植药材,确实需要更多的人手。韵儿还计划,假如这次酿造的啤酒能够成功,明年便考虑将家中闲置的水田全部转种蛇麻草,这种作物从种植到收获都需要大量劳动力,让小姑一家来帮忙,岂不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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