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成了了解元。但这不是骄傲的理由,我已经向衙门的差役打听过了,我们大庆国三十六府,便有三十六位解元。你只是其中之一,甚至可能还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没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考完试了,虽然不必再去县学日日苦读,但你必须为明年的春闱做更充分的准备。不单是学业,家中的事务你也该承担起来,不能再像从前在县学那般,万事不管,一切都依赖他人。清楚了吗?”
语毕,小靖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副小小年纪故作深沉的模样,既显得逗趣又让人心生怜爱,想要笑出声。
秦砚辞面对小靖儿这番突如其来的教导,面上挤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轻轻一龇牙,随后不置一词,转身离去。
小靖儿则是一阵寒毛竖起,急忙迈动小腿,快步追赶,边跑边急切地喊着:“喂,砚辞,远啊,我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
家中,尽管因为杨婶子那点琐碎之事掀起了一丝波澜,但家人庆祝的喜悦并未因此而减弱半分。一踏进家门,王莲娟便迫不及待地把全家人召集在一起,兴奋地宣布:“如今咱们老西中了举人,这是天大的好事。族里几位长辈早已和我商量妥当,决定要开祠堂祭祀先祖,将这个喜讯禀告给他们。
“好嘞。”
另一边,秦三牛也积极发言:“这段时间,咱们酒坊重新开张,利用砚辞妹提供的酿酒秘方,加上供应给桂花楼的佳酿,我的手头也攒下了一笔不小的数目。砚辞中举如此喜庆的事,流水宴的花费,就由我来承担吧。”
江氏的脸上掠过一抹意外之色,显然是第一次听说秦三牛有此打算,但她不仅没有反对,反而连连点头赞同:“说得对,说得对。若不是韵儿,咱们这酒坊根本无法重开,更别说钱包鼓起来了。还有,韵儿还帮着咱们小婉儿习武,你看看小婉儿现在多有精神,比之前强健多了!”
此时,彭家嫂子和万家嫂子默契地轻轻推了推各自的丈夫,似乎是想提醒他们也表表态。
秦大牛一时愕然:“哎呀,你戳我干啥?”
他转头,一脸困惑地望着身旁的妻子。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