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学舍’,竟然是违规扩建的。我们刚刚离开不久,那里就坍塌了。”
林长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后怕,语气加重,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秦砚辞:“如果不是你及时识破了骗局,没有盲目去官府报案,我们可能现在就已经埋在了废墟之下,别说参加科考,性命都难以保全。”
一旁的同窗们纷纷点头附和,其中一人补充道:“对极了,秦兄,我们全靠着你的智慧。不仅仅是咱们,那些同样去了茶馆的学子们也都对你感激不尽。他们因为害羞,不好意思亲自来打扰,所以委托我们带来了这些心意。”
谈话间,手中的礼物已经被逐一送到了凌瑾韵的面前。
凌瑾韵和秦沫沫没有片刻的闲置,她们灵巧的手指穿梭于食物之间,利用那些丰富的熟食,又添置了几道热气腾腾的菜肴,精心布置在了长桌上,以此来款待秦砚辞和他的朋友。
林长青举起了他们携带的酒坛,神色兴奋:“秦兄,这可是杏花楼新近推出的‘涧山泉’酒,其味如山泉之清甜,口感柔顺,宛如天成。现在这酒在杏花楼里已经供不应求,想要买到一壶都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他一边说着,视线不经意间转向了一旁。
众人也随之望去,唐同学赶忙摆手,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意:“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秦砚辞的表情虽未有太多波澜,但那抹礼貌的微笑始终挂在嘴角,让人无法轻易窥探他的真实心境。
而在一旁静静聆听的秦沫沫,悄悄地对凌瑾韵说道:“这酒他们当作珍宝,哥哥却是不以为意的。要知道,这‘涧山泉’就是出自咱们自家酒坊,名字还是哥哥亲自取的呢。若哥哥真想喝,直接从酒缸里舀来喝都行!”
如今,秦家酒坊独家供应着整个平南府的桂花楼,即使生产效率在不断优化,出酒速度大幅提升,仍难以满足市场上如饥似渴的需求。
林长青提及的这坛不起眼的酒,在秦家酒坊的售价不过十两银子,到了杏花楼也不过翻倍至二十两,但在市面上,由于需求过旺,价格被哄抬到了令人咋舌的五十两甚至八十两。
宴席终了,秦砚辞与众同窗举杯共饮,涧山泉酒在喉间流淌,留下一缕清新。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