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诉你,老子费这么大劲,可不是为了从这破学堂里弄个丑八怪出来。小倌馆那边挑剔得很,要是真不行,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割了,送你去做太监!”
杨虎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护住了下身,脸上却挤出谄媚的笑容:“欧老大,您放心,秦砚辞虽是我们村的,但那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保证那些大爷们见了都喜欢!”
此时,李晓贤立于县学门口,与那群地痞之间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官道,加之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只能隐约捕捉到“秦砚辞”二字。
出于好奇,他下意识地向前倾身,试图听得更清楚。
然而,这一举动却引起了地痞们的注意,其中一个立即举起拳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咆哮道:“嘿,那个穷酸书生,站那儿干啥呢?还不快滚回去读你的破书,偷听大爷说话,活腻歪了吧!”
李晓贤深知此时不宜与这些地痞纠缠,于是明智地选择转身,快步向县学内走去。
尽管他向母亲承诺会再读三年,但这更多是为了安抚母亲。
他内心其实计划暂时休学,先赚钱治好母亲的病,至于读书,未来总有机会。
此刻,他无暇先去找夫子说明情况,而是心急如焚地在校园内四处寻找秦砚辞,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在那个略显昏暗却充满墨香的寝室里,秦砚辞正坐在窗边,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纸窗,洒在他手中的古籍上,映照出他专注而沉静的侧脸。
书页轻轻翻动,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带着知识的重量。
李晓贤的到来,打断了这份宁静。
秦砚辞抬头,目光相遇间,李晓贤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了一丝缓解。
“秦兄,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李晓贤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
秦砚辞微微蹙眉,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疑惑与关切,“李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紧张?”
李晓贤随即在秦砚辞身旁坐下,将自己在学院门口的所见所闻缓缓道来。
秦砚辞眉头紧锁,认真倾听,偶尔点头示意,心中已开始盘算应对之策。
他让李晓贤尽可能详细地描述那些人的特征,尽管李晓贤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晰。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