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辞沉吟片刻,也分享了自己的观察:“没错,那个包裹中的物品摆放得太过于工整,如果是抢夺之后匆匆打包,绝不可能维持那样的秩序,这其中必有蹊跷。”
他的语气冷静,逻辑清晰,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拼凑起一张复杂的谜图。
凌瑾韵点了点头,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唐氏先是企图以金钱买断我的自由,未果后便深夜持刀闯入我的住处,紧接着凌广才也对我起了歹意,这一连串的事件,无一不是想要将我从这个世界抹去!”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慨,双手微微颤抖。
秦砚辞闻言,眼神变得更加坚毅:“小梨谋害凌家三人性命,其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嫁祸于你。但江月,一个看似与你并无深仇大恨的人,为何要置你于死地,这背后隐藏的动机,我们必须深究。”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凌瑾韵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迷离地在地上画着圈圈,显得有些迷茫无助:“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与她之间,仿佛有一道我看不见的鸿沟,藏着我不了解的恩怨。”
秦砚辞温柔地将手搭在凌瑾韵的肩上,给予她力量:“别担心,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无论她是王侯之女还是平民百姓,触犯了律法,就必须接受应有的惩罚。”
他的承诺让凌瑾韵感到一丝安心。
随后,凌瑾韵主持了一场简单却庄重的葬礼,为凌家三人送行。
在灵堂内,她与秦砚辞并肩跪下,燃烧的纸钱散发出淡淡的烟雾,空气中弥漫着哀伤的气息。
门外忽然传来嘈杂的车马声,凌瑾韵抬眼望去,只见江月眼含泪光,跟随在江铭身后缓缓步入。
江铭的态度异常严肃,与往常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他真诚地对凌瑾韵道歉:“我承认,是我的大意,让小梨有机可乘,对此我深感抱歉。”
凌瑾韵的目光冷漠地掠过江铭,直射在他身后显得局促不安的江月身上。
江铭没有为江月辩解,迫使江月不得不挺直腰板,迎着凌瑾韵锐利的目光,艰难地向前迈步。
她屈膝行礼,声音虽微弱却带着几分坚定:“凌大夫,请接受我的歉意。这一切与我五哥无关,小梨虽是我身边的侍女,但教导不严的责任全在我。如果要问责,就请责怪我一人吧……”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