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意到凌瑾韵冲向野猪的那一幕,更别提知道那野猪倒下的真正原因了。
此刻听了沈氏的解释,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赞同道:“嗯,的确应该对韵儿更好一些。”
另一边,凌瑾韵虽然不太喜欢野猪肉那股浓重的膻味,即便经过烹饪去腥、炼油加盐,也难以完全掩盖,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与秦砚辞分食这块肉。
一来,是因为秦砚辞不肯独自享用,坚持要与她分享;二来,秦砚辞那固执的性格,竟然还想将肉偷偷带回,这种行为无疑会无意间伤害到大嫂沈氏。
出于这些考虑,凌瑾韵只能勉强自己,硬生生地将那份肉咽了下去。
秦砚辞注视着凌瑾韵,她皱着眉头艰难地吃完了属于自己的那份肉,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韵儿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你看你,太瘦了,得多吃点肉,长点肉才好。”
而凌瑾韵在得到表扬的同时,却抬头送上了一个略带调皮的大白眼,“我哪里瘦了?需要长肉的地方我可是一点都不缺!昨晚明明是你的骨头硌得我睡不着觉,现在倒好,反倒是怪起我来了!”
她的言语间既有对秦砚辞疼爱的感激,又不失几分娇嗔与幽默,使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既温馨又充满了生活情趣。
秦砚辞猛地从凳子上弹起,动作之中带着几分慌乱与无措,“我,我这就去为你取水净手!”
话语间,眼神不由自主地四处躲闪,像是想要避开什么无形的炙热视线。
语毕,他几乎是以逃离的姿态冲出了房间,步伐中透露出少年般的青涩与紧张,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匆忙。
恰逢其时,当他手提木桶,满载清水归来之际,迎面撞上了刚沐浴完毕,发丝间尚且萦绕着淡淡水雾的王莲娟。
王莲娟一见他手捧水盆,脸颊绯红,宛如晨露沾湿的桃花,不禁运用着她那丰富的想象力,心中迅速构建起了一幕温馨而又略带旖旎的画面。
她不由分说,一把拽过秦砚辞,压低了声音,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老四啊,娘明白你正值血气方刚之时,但韵儿虽然已经到了及笄之年,身体却是纤弱得很,哪里承受得住你这般热情如火?得懂得心疼人,慢慢来,别叫韵儿累着了……”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