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后再继续寻找了。”
凌瑾韵细细咀嚼着南瓜,话题不经意间深入,“祁公子一看便知非本地人士,是从哪儿来,又为何在此寻找某人呢?”
此言一出,气氛开始变得微妙,其他家庭成员虽不明详情,却也饶有兴趣地旁观着。
秦砚辞听及找人之事,眉头轻轻皱起,却没有发言,只是静静地听着。
祁怀抓了抓头发,半开玩笑地说:“等我找到那个人,就有大笔银两入账了。我这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到处乱转,看看能不能碰上好运嘛。”
他的话虽显得轻描淡写,却也透露出一股掩饰不住的敷衍。
凌瑾韵何等聪慧,一听便知其语带保留,但她没有深究,以免显得失礼。
在一旁的秦沫沫满眼好奇,不断地打听二人是如何相识的,餐桌上的谈笑风生持续至饭毕。
之后,凌瑾韵自然而然地收拾餐具,一片和谐之中,家的温馨弥漫在整个小屋。
祁怀伫立门槛之侧,心中的忧虑难以平复。
秦砚辞于后静默站立,双眼紧紧锁住不远处那孤寂的身影,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愫。
父亲曾经对自己的教诲在脑海中回响,提醒他需对这位行踪神秘的祁怀保持警觉,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密切留意对方的一切动向。
“哥,你吃药时候到了,嫂子特意为你熬好了,我放在桌上了。”秦沫沫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收敛起那份冷漠,温柔地抚摸着妹妹的发顶,脸上露出一抹罕见的柔和笑容。
夜色悄然降临,凌瑾韵独处于庭院中央,心中思绪万千。
望着那渐渐浓重的夜幕,她轻叹一口气,对祁怀说道:“祁公子,实在是抱歉,家里没有多余的客房,今晚可能需要您与砚忆兄暂时共处一室了。”
秦砚忆见状,提议道:“不如我在院中搭个帐篷怎样?”
他指了指主屋,眼中满是真诚,不愿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受到半点怠慢。
然而凌瑾韵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入夜之后气温骤降,如果睡在院中会让祁怀的病情雪上加霜。
“那怎么行,容易染病的。我去拿条被子,加在你的房间里就好了。”
祁怀却爽朗一笑,“无妨,砚忆兄弟,挤一挤就过去了,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已经很好了,我可不是娇生惯养之人,习惯简单生活了。”
秦砚忆听后,连忙领着祁怀参观自己的房间,而凌瑾韵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苦笑中带有一丝无奈。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