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珠珠斜倚在门框边,双腿因长久站立而微微发麻。
就在这时,她脚下突然踩到一块湿滑的青苔,险些摔得四仰八叉,惊得她连忙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然后飞快地转身逃入夜色之中。
凌瑾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她悄然走出院子。
凌瑾韵只能捕捉到那人匆忙离去的背影,那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模糊。
由于未能看清对方的真实面目,凌瑾韵决定暂且放下此事,留心观察是否还会再出现类似的异常情况。
次日清晨,凌瑾韵尚沉浸在甜蜜的梦境之中,耳边却已传来院外的一片喧闹。
秦沫沫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
“沫沫,外面什么声音啊?为何这么吵闹啊?”凌瑾韵揉揉惺忪的睡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
秦沫沫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还不是昨天那俩人又来了,真是烦透了!”
此刻,门外的喧闹声愈发清晰。
李珠珠与村长正站在那里,他们坚持要见到秦砚辞和王莲娟才肯透露来意。
秦砚忆眉头紧锁,显然对他们的不请自来感到厌烦。
“我们家不欢迎你们,总是这样擅自闯入,难道不知道打扰别人清静吗?”秦砚忆语气冷硬,显然已无法忍受这样的骚扰。
凌瑾韵刚刚穿上柔软的棉袄,便听到李珠珠那极具辨识度的大嗓门在门外炸响。
她缓步走出屋门,只见李珠珠满脸怒容,手指直指她,气势汹汹地宣告:“砚辞哥哥,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这位凌瑾韵是个毒妇,赶快把她赶出秦家!否则,迟早会给你们家带来灾难!”
秦砚忆闻听此言,脸色铁青,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我娘子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没事的话,以后别再来了!”
说着,他抄起门边的扫帚,欲像昨天一样将其驱赶。
然而,今日的李珠珠显然有所准备,特意带来了两位同村的姑婆壮胆。
秦砚忆刚举起扫帚,便被她们夺了过去。
毕竟,在这个年代,男人对女人动手总归是有失体面。
“砚辞哥哥,你们都被她蒙蔽了!她博取你们的信任,然后在哥哥的药里下毒!”李珠珠咄咄逼人,言语间充满了笃定。
此言一出,秦家人皆是一愣。
凌瑾韵立于门口,那一瞬她才察觉到事情不简单。
“你胡说什么!砚辞的身体明明在逐渐恢复,怎么可能下毒?”王莲娟挺身而出,毫不客气地反驳。
“我亲眼所见她往你药里加东西,肯定有鬼!说不定是某种毒药,表面上看似治病,实则毒性一发作就会出大事!”
李珠珠说得煞有介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企图以此动摇秦家人的信任。
然而,与凌瑾韵共同生活这段时间,秦家人对她的品性都有所了解。
面对李珠珠的恶意中伤,他们并未动摇分毫。
“你亲眼所见?何时何地看见的?你又是什么时候来过我家,还亲眼目睹我往砚辞药里下毒?”
凌瑾韵目光如炬,话语中充满了凌厉的质问。
她直视着李珠珠,毫不退让。
李珠珠想起昨夜之事,顿时语塞。
她的眼神在慌乱中愈发狠辣,如同毒蛇般盯着凌瑾韵,仿佛要用目光将她撕碎。
“你这个小贱人,一定是想害死砚辞哥哥,再通过改嫁捞一笔彩礼!说不定早就和你家里人密谋好了!”
李珠珠瞪圆了眼睛,恨意与嫉妒交织在她那张刻薄的面庞上。
她边说边向身边的两个姑婆使了个阴险的眼色。
两个姑婆心领神会,下一秒她们便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