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太子就在对面，谷英便生出了亲自领兵出战的想法，在看向张能的时候便问道：“你刚才说初时你们是占上风的？”

“对，我们是占上风，即便是明军用了火枪，但面对我们的铁盾也是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后来就是因为大明皇太子亲自上达了战场，鼓舞了大明军心，在加上对方有兵力上的优势，末将才不得不败。”

“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嘛，能证明铁盾可以防住火枪便是大功一件，这样，今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战，争取一次打败明军，扬我军威。”

眼见谷英并没有责备自己，张能很是感动，当下表示，明天他愿意身为先锋，效上全力。

城外，明军一个个正在兴高采烈的打扫战场。

今天一战，从早上一直打到下午，历经了数个时辰，事实上，很多人已经很累了。

可是此时，他们却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相反个个精神奕奕。

今天，所有的明军完成了从新兵到老兵的蜕变。

其中更有不少人完成了第一次杀人的过程，虽然有些血腥，事后想想都有些后怕，可当看到自己还活着，还立下了军功之后，便感觉到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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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战，还是这些明军，但他们的战斗力却是呈倍的增长，若是能在战上几场的话，会生出不少的精锐也是极有可能。

战场之上，朱慈烺很没有形象的就座在有些冰凉的地上，任由一旁的太监田守信如何相劝，就是不回大营，而是用着兴奋的目光打量着战场。

就在今天，朱慈烺也上阵杀敌了，虽然身边一直有田守信带着不少的宫中侍卫全力保护，但他还是抽机会捞到了一名受伤的顺军，并一刀将给对方给砍死在了地上。

当鲜血喷溅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朱慈烺承认，那一刻他是有些害怕的。

很多人在战场上第一次杀人时，都会有这样的感受，怕，怕得要死。

但是很快，战场上的喊杀之声重新入耳后，朱慈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很清楚，做为大明的皇太子，即便是在战场之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不能给朱氏丢人，不能给皇家丢人。

如此，他强压着想要呕吐的不适感，继续向前冲，然后又劈倒了一名想要后逃的顺军。

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有些害怕，看到鲜血还有些反胃。但当杀了第二个人的时候，他却发现，远没有第一次那种不适感，相反，他的心较之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知道，这就是大元帅所说的杀人后遗症，他正在慢慢适应着战场。

再然后，朱慈烺就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那种一刀将敌人砍在自己脚下的快感。

不知道这是否原本就是自己的性格，但杀爽的朱慈烺这一会是完全放飞了自我，不断向着对面的顺军冲去，一次次的挥刀。

虽然说因为田守信等人保护太好的原因，最终，朱慈烺只是又杀了一人，但他已经非常的满足。

他身为大明皇太子，第一次真正上达战场，便杀了三名敌人，这绝对是荣耀，很大的一种荣耀。想必事情若是传回到京师，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也会为自己骄傲吧。

顺军败了、退了，朱慈烺的兴奋劲也慢慢过去，然后他便感觉到双腿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在然后他便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坐在大地之上，喘着粗气恢复着体力。

“太子殿下，此战我们杀敌七千，俘敌一万，我方战死三千，伤两千余。”梁军做为兵部尚书，来到了朱慈烺的面前，汇报着刚刚统计的战果。

“好，大家都辛苦了，让各千夫长和百夫长把立功的将士名单报上来，要一一论功行赏。”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