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寄春见状,尴尬地笑笑道:“我见过徐大人几回,很佩服他的......”
“什么?”三个长辈都伸长脖子问她。
“就......佩服他有才华,诗书好,画也画得比我好.......”
“人家可是进士出身,你跟人家比诗书,哈哈,难怪比不过。”
殷父在一边笑着,只有殷母拧眉。
这两人什么时候谈起诗书画作了?怎么没有跟她提起过?
殷寄春不知道母亲的心思,满脑都是有人来做媒了,殷父殷勤地叫人拿了大红绸缎,亲自写了庚帖给谢母,好让谢母回去交给徐家。
三人本想作别,哪知殷父高兴,非要留着用饭,于是吃了午饭几人才离开。
谢母这边高高兴兴的,直接令轿夫去了翠屏巷徐家住处。
殷母这边佯装轻松装了许久,见人走了,便拉着殷寄春回屋问话去了。
“你老实交代,几时的事情?”
殷母坐在榻上,神色严厉,殷寄春不敢撒谎,道:“其实也没有多久......”
“没有多久是多久?”
“就是.....就是端午之后,我见他......见他......”
“见他什么?”殷母快急死了。
那个徐同光当日见他,明明一副君子做派,怎么几个月过去了,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悄无声息的拐走了。
“我在山上作画,偶尔......偶尔想请教,就请人送去给徐大人,请他指教一二,他热心,信中指教过几回。”
“信中?你们是书信往来的?”
“嗯。”殷寄春到底没有把陶若筠给卖掉。
“可有见过面?他可有对你做些什么?”
“娘......”
“娘什么?都这样了还瞒着我,说,可有做些什么?”
“没有的娘,女儿清白着呢。”
殷母听了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拐自己的女儿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这门亲事,你是真心想嫁?”
殷寄春红着脸点头,殷母一看,这事拦不住了,也就没再多问。
“这段时间你给我在家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乖乖等着正式提亲吧。”
殷寄春高兴的连连点头,殷母又补充道:
“这段时间,书信拜帖一律不许往外送。”
殷寄春撇了撇嘴,不敢不答应。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