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给陶若筠做屏风。所以两个月过去了,那扇屏风依然无法装裱。
陶若筠知道这个情形的时候,双手叉腰站在画桌前,瞪着殷寄春质问道:
“你是画,画没有,银子,银子没有,两个多月了,你就这样交差?”
殷寄春自知理亏,也不敢辩,“我这几日就回去要银子去。”
“我们都快下山了。”
“所以给银子嘛,屏风你今年也用不上了。”
陶若筠气的咬牙切齿,这小妮子还有脸说。
不过殷寄春倒真是有本事,没过两天就从家里支出了银子,虽然不是全部但也不少了,供前期使用绰绰有余。
拿到钱的陶若筠不再废话。
等时间进入了八月,山间早晚的空气越发阴冷起来,避暑不再是避暑,反向是在挨冻了,于是商议着下山去。
殷寄春眼见这情形,有些急了,要知道她跟徐同光的接触都是下人在送。
在山上方便,回家了,有了门人,绝对逃不过家人的法眼,一旦问起来可怎么答话呢?
她跟徐同光至今尚未说开,她想拖些时间,拖到徐同光主动提及,可是徐同光什么话都说,就是不说提亲一事。
殷寄春无奈之下,跑到了花溪苑求人来了。
这一次陶若筠几乎是上赶着去办事。
全天下最希望这门婚事成的,就属她了。
这天上午,陶若筠派人送了帖子给徐同光,提出要在空闲之时前往家中拜访。
这封帖子没有送给徐母,徐同光便知道是冲他来的,于是回了一个日子后,就留在家中静等陶若筠的到来。
等陶若筠到了才发现,徐母根本不在,只有徐同光摆好茶水,等着陶若筠的到来。
这阵势似乎是察觉到陶若筠想说什么了,反倒令陶若筠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筠娘,请坐。”徐同光拱手行礼,让陶若筠落座。
今日的徐同光一改往日见陶若筠时的窘迫姿态,见他言辞从容,落落大方,陶若筠心中算是有了底了。
于是索性把自己当作媒婆了。
“徐大人可曾定亲?”
徐同光听了这话,淡淡一笑:“筠娘知我情形,何必还要多余一问。”
“那好,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帮徐大人说一门亲事,徐大人可愿意?”
“但听筠娘吩咐。”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