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心里莫名痛快起来。
只是怀里的殷寄春哭的喘不上来气。
徐同光忽然转身从身后桌上取出一张纸来,陶若筠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前两日送来的茉莉花图。
“想必这张画就是姑娘的,当日无知,已经写了字,现在交还姑娘。”
殷寄春听了,一把扯过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扔完画,人也扭头就跑了。
陶若筠见状,只好捡起画,对徐同光频频道歉后,希望他不要告诉殷家父母。
徐同光同意了,陶若筠才出去追殷寄春,可是殷寄春的轿子都离了府衙了。
陶若筠上了轿,跟在殷寄春后面,确定轿子是往山上去的,心倒定了点。
这两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简直要疯了。
陶若筠摊开手中的画,尽量抚平,只见上面写了两句小诗,内容是:
刻玉雕琼作小葩,清姿元不受铅华。
陶若筠瞧着那字,铁画银钩,配上那幅茉莉图,又刚劲又柔媚。
一幅好画,生生叫毁了。
殷寄春在草亭的轿厅下了轿,也不等人,提着裙子一边哭,一边就往里头奔去。
陶若筠追的辛苦,好不容易在载酒堂把人拦下了,刚想训斥,殷寄春扭头就扑进陶若筠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陶若筠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了。
“别哭,别哭,他自己有眼无珠,你别理他,往后叫你得娘给你说个更好的。”
“哇.......哇到底哪里不好了......”
陶若筠见着架势,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只好叫丫头们帮着自己把殷寄春先带去花溪苑。
殷寄春坐在椅子上,抱着陶若筠的腰哭的肩头直耸,就是不肯撒手。
陶若筠抚摸着殷寄春的头,劝她:
“做人哪有一帆风顺的,他就不喜欢,那就另觅良人。你忘了自己说的,不喜欢的年龄相仿也不稀罕。”
殷寄春抬起头来幽怨道:“可我喜欢呀。”
陶若筠算是明白了,这人是劝不动的,只能等她自己回头。
殷寄春还没有回头,阿保就从外头进来了。
见着母亲怀里抱着个人,好奇地跑来看。
“姨姨,你怎么哭了?”
殷寄春哭的越发厉害了,“姨姨心口疼......”
“我给姨姨揉揉。”
说罢,阿保就用自己的肉手去揉殷寄春的胸口,连位置都没有找对,揉的倒是认真。
“姨姨不哭,我给你吃果子。”
说完扭过身子去找乳母金珍拿了些野果子来,陶若筠倒是熟悉的很,是酸酸甜甜的野浆果,一看就是李天纵送来的。
“姨姨,这个好吃,你吃。”
殷寄春哽咽着,撒了手,用嘴巴去接阿保递来的果子。
陶若筠可算是能喘一口气,坐到一边看着阿保哄殷寄春。
“姨姨,你别哭了,我给你擦擦,擦的干净了就不丑了。”
阿保跑到陶若筠身边,拽走她手中的一方葡萄紫帕子,把手举的老高的给殷寄春擦脸。
殷寄春配合地弯下身子,叫阿保给她擦。
“姨姨乖,姨姨勇敢,姨姨不哭了。”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