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春山说三公子当初为了她,吃了好大的苦,也是为了她才安下心来学做生意的。现在人出了海,连家里生意都交给她打理,结果全打理到她自己手里去了,库房里的银子说搬就搬。”
李妈妈听了连连点头:“这就对了,你看这芷兰斋,没有男主人,就剩两个小的。老二又分了家,家里就剩一个老三,偏偏她自己生的是个女儿,将来分家必定吃亏,她就先下手都弄到自己手里。”
月红道:“咱们知道有什么用,你没看芷兰斋那个猪脑子,被她耍的团团转。做娘的这么蠢,活该自己儿子没财产,将来有她哭的时候。”
“蠢货。”李妈妈恨恨的骂了句,“芷兰斋这个样子,是指望不上了。”
“那怎么办呀?”
“这样......”李妈妈继续给月红支招,总之要在春山那里尽可能问出更多的事情来。
月红一一记在心里。
说起来那日陶若筠给金珍嘱咐了,月红的事情一个字不要透露出去,可是还是被自己婆婆知道了。
透露的人不是别人,是那个刚刚会说话的阿保。
阿保被陶若筠的样子给吓到了,去了慧心居脸色就不好,整个人怏怏的,说话吃东西玩耍样样提不起兴致。
谢母哄了半天不见好,便认为是乳母金珍照顾不周,让孩子生病了,问了好半天,金珍不得已,透露了阿保受惊的事情。
口子一旦撕开,便再也遮不住,全都倒了出来。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