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百姓,胡乱断案,我又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想当初,我身为孤女,被人闯进家里连扇了几个耳光都不敢还手,不就因为她有个当知县的好儿子么?”
“身为知县胡乱判案,毁人名节,害我难以出嫁。”
“现如今好不容易嫁得如意郎君,又要被夺家产。”
陶若筠越说越伤心,忍不住抽泣起来,声音也更大了,引得不少人围观,这可让谭正初相当的不自在。
“你说的这些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做的。”
“大人今日冷眼旁观,任由他人侵吞我家财产,就是助纣为虐,怎么无关?”
“你这女子,你......简直强词夺理。”
“大人今日不肯帮我,是否因为知道想夺我家产的人有大靠山?”
谭正初一下被激怒了:“简直胡扯。”
“那你为何不肯帮我?”
谭正初简直是兵遇上了野蛮秀才,说也不说清,想走陶若筠又拦着不让。
“你到底想如何?”
“只想借大人鸟铳的威风一用。我不伤人,只是去吓唬吓唬人。”
谭正初被她说的烦了,不耐烦道:“好,就算我肯借你,你会用么?打伤了自己人怎么办?”
陶若筠想了想,道:“大人可以教我,我一向学的快。”
谭正初:“......”
谭正初把陶若筠领到演习场,手里捏着一把鸟铳,指着前方一个靶子道:
“看见那个靶子没有?你今天要是能击中了,这个鸟铳就借你。”
陶若筠抓起那鸟铳就要打,可是那鸟铳实在太长,她一只手抓不住,便两只手去抓。
谭正初也不管她,双手抱胸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
只是这演练场里突然出现个女人,倒叫里面的男人们好奇起来,纷纷过来看着陶若筠用枪。
只是看见陶若筠这样子,不免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娘子玩鸟铳,也不怕崩着自己。”
“枪管没填火药,只怕扣到下辈子也响不了。”
“哈哈哈哈......”
......
陶若筠听了这个话,方知道谭正初在戏耍她,当下扭过脸去怒瞪着谭正初。
“我说了,只要你能你能击中那个靶子,这个鸟铳就借你。”
“火药呢?”
“也借,只要你能击中。”
陶若筠听罢,抓着鸟铳就冲那靶子走过去,走的近了,一挥鸟铳,用手托将那靶子砸了。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