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陶若筠笑道:“我说什么来着,一定在婆婆这里。”
谢母瞧见二人过来,连忙招呼二人坐下,陶若筠道:“我想扫雪烹茶,先不坐了。”
说完拿着茶扫和罐子就往院子里头去了,谢鸿卓跟青荷忙跟了上去。
太湖石上最易积雪,也容易扫,但是陶若筠不想在太湖石上扫雪,尽挑开的红艳艳的山茶花上扫,一点一点地扫进罐子里,直到罐子里装了满满一罐子白糖一样的雪,才心满意足得回了屋里。
火炉是现有的,丫头帮着架上去便好。
“我们今儿喝什么茶呀?”谢母问。
陶若筠道:“今儿喝阳羡雪芽吧。”
谢母听了,转身对陈妈妈道:“听见没,媳妇儿要喝阳羡雪芽呢,快去拿。”
陈妈妈笑呵呵的叫人去拿了雪芽茶来,几人坐着聊着天,话题自然离不开年下的这些事。
“这新年的新衣都制好了吧?”谢母问的是陈妈妈,陶若筠只管要,不管做事了。
“都安排下去了,连带着首饰也一并安排下去了。”
谢母听了便问陶若筠:“年底里,你要的是什么首饰?”
陶若筠道:“要的白玉首饰,嘿嘿。”
陈妈妈在一边道:“三少奶奶说金的带了一年了,还沉,叫换白玉的,制一套首饰,就是这材料不大够。制几个梳篦,一套镯子,剩下的小料制一些耳坠子花头簪。”
谢母听了,笑道:“瞧这小妮子,金的还嫌弃上了。明年叫董先生他们出去的时候,再寻寻料子,寻到了,再制副头面。”
说完转身看向陶若筠,说道:“你好歹是个少奶奶,有些场合要带,不能寒碜了,不然人家说我亏待你。”
陶若筠嘻嘻笑,道了声好。
罐子里雪水翻滚,陶若筠亲自挑拣了些茶下去,看着那干缩的茶叶在滚水中慢慢舒展开,水也从透明慢慢变成浅绿色茶汤。
陶若筠想倒茶,被谢鸿卓拦住了,叫丫头们去做。透亮的茶汤倒进白瓷高脚茶盅里,清香扑鼻。
一边的槐哥儿兰姐儿坐着调好弦,唱了一曲《望远行》:
“长空降瑞,寒风剪,淅淅瑶花初下......”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