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俸禄才二十多两,我倒要看看一年以后怎么还我七百两银子。是打算贪赃枉法还是去用新妇的嫁妆?我就等着看。”
陆母见她回嘴,又戳中了陆家没钱还欠债的软肋,气的直哆嗦:“七品小官那也是朝廷封的,轮不到你看不起。我给你送请帖,好心好意让你来观礼,你送的什么礼?新妇见了怎么想?你是存心要给我们难堪。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在长兴县,不会有你好日子过的。”
说罢,骂骂咧咧的走了。
陶若筠捂着脸在院子里哭,李家婶子帮忙赶人。
“好了好了,都别看了,晌午了,该回家吃饭去了,都回去吧。”
这李家夫妻正是当年定亲时的见证人,也是陶若筠家的邻居,平时来往较多。
只是那天退婚退的匆忙,又不够体面,李家夫妻觉得有些没脸面来见陶若筠,所以好些日子没有走动了。
今天李家婶子听见动静,忙跑过来看,就看见陶若筠挨了打。
陆家本就仗势欺人,现在居然还来欺负一个孤女,李家婶子心中也是气恼不已。
“阿筠,还好吧?”李家婶子扶陶若筠进屋,一边帮她整理头发,一边问她。
陶若筠抽抽嗒嗒的,哽咽着道:“我没事。”
“他们陆家,实在不是东西,可你......怎么会想不开?”
李家婶子担心陶若筠,怎么还会跳河自杀。
“我没有想不开,是那日河边小路要塌了,我踩了上去,一不小心掉河里了。”
李家婶子听她这样说,放下心来:“没有就好,只是今天这场闹剧,那老太太怕是不会轻易罢休,往后你可得当心点。好在我们离城里远,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陶若筠听了,心中也不免担忧,这事似乎确实闹大了。
谁知陆母的幺蛾子还没有出,陶家又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