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喝杯酒。这样你也做了生意,我也做了生意,俱不吃亏。”
陶若筠听了明了,原来是个阴阳生。她犹豫着,不大想算,可又想听听。
“好,你进来吧。”
陶若筠让那人进了院子,没让进屋子。自己进屋端出一个小方桌,沽出一壶酒来,摆上酒盅,又把今日拎回来的茶食摆上,倒了杯酒,先喝了。
那阴阳生见陶若筠手法熟练,喝酒爽快,不禁夸道:“姑娘,我看你做事爽利,喝酒痛快,不似一般闺阁女子。”
陶若筠道:“一般闺阁女子岂会让你进门。”
那阴阳生笑道:“果然,人活的久了,什么人都会遇上哈哈哈。”
陶若筠捡起一块碎掉的玫瑰糖糕塞进口中,道:“你不是会算卦么?现在你酒也喝了,可以开始算了。”
那阴阳生要了陶若筠的生辰八字,眯着眼掐着手指算了一阵,待睁开眼时,惊喜道:“姑娘,有福之人啊。命主伤官虽旺,但合酉化金,官星元神愈厚,将来夫妻必定和睦,白头到老。”
陶若筠想着今天的婚礼,端着酒盅不说话。
那阴阳生接着道:“巳火拱金,辰土引之,这是财星牢固,将来必定大富大贵。”
陶若筠想着那利息低廉的欠条,喝了口酒。
阴阳生又道:“时透印绶,可助命主光辉灿烂,又制辰土之伤官。正所谓,木不枯,火不烈,水不涸,土不燥,金不脆,乃是一片气静平和之像。将来必定夫荣子贵,儿女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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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阳生说完,见陶若筠不说话,便说出个引子:“不过......”
陶若筠听他了半天的浮夸言语,突然冒出一个不过来,便问:“不过什么?”
那阴阳生道:“不过近日接连阴雨,小火遇大水,有淹没之相。但是不必担忧,只要有木能引火离水,一切就太平无事。若有此木出现,命主务必留意,此乃命中大贵人也。”
那阴阳生说的煞有介事,陶若筠也不禁回忆起下午她跌入河中,被一身穿青衣的仆役少年救上来的事,可是她都不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
那阴阳生见她不说话,也觉得无趣,说道:“姑娘,我看你忙着洗衣,天色也不早了,黑透了就看不清啰,不妨先去吧。”
陶若筠想想也是,便道:“那你慢慢喝,喝完了杯盏碗碟留下就行。”
那阴阳生道:“那倒也不必。”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囊袋,将那壶酒全数倒了进去,又指了指那两碟碎茶食,陶若筠让他全都带走了。
那阴阳生心满意足的带着酒和茶食,临走又从衣襟里掏出几张符纸:“端午就要到了,几张天师符送姑娘了,希望姑娘早日破除霉运。”
说罢出门去了,走到门口又回头来道:“姑娘,人生处处是坎坷,眼前条条是大道,一条不通换一条啰。”
说完一甩袖子,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唱着什么曲子,一路走远了。
陶若筠坐在桌边叹了口气,看见身边盆子里的脏衣服,起身拿了棒槌,到河边洗衣去了。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