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起眼,之前苏记卤面馆可是一座三层楼,我可告诉你,这里确实有特色,不过价格也硬,一模一样的菜其价格是其它酒店的一倍。大多数顾客都在苏记的价格面前望而却步,不过也有个好处,苏记很少爆满,要不然恐怕只能订几天后的餐。”
各地都有具有本地特色的餐饮美食,不过苏记这个招牌也实在太过普通,卤面馆听起来就像个很普通的小饭馆,接地气也要考虑外地陌生顾客吧?苏记由于是一片平房,因此没有其它酒店宽敞的大厅,由多个容纳三五张餐桌的房间组成大厅,近三十个人在一个三张餐桌的房间正好,只需多增加一桌即可。
三桌酒席四凉六热,和平时招待客人区别不大,最硬的一道菜是川江特产棒槌鱼,苏记价也硬,这样的酒席其它大酒店一桌二百金币出头,苏记竟然三百六十金币。王仁智和相凌空先后给大家敬酒,代表双方简单做开场白,酒过三巡后进入正题,双方从不同角度谈起了具体情况。
王仁智一个外行,虽然有相凌空以及几个高管在一旁以他能够理解的方式加以解答,但仍然还是云山雾罩半天弄不清一个问题,其中很多数据和专业术语非常头疼。按理王仁智和桥梁厂之间并没有直接关系,他和刘晨宇之间签署的是成套设备供应合同,现在为了追求进度作为中间人给双方牵线。
一顿午餐王仁智才搞明白几个配件,是比较简单笨重体积较大的部件,这些部件对刘晨宇非常困难在桥梁厂却是普通产品,没有这些笨重的部件整套设备无法组装运行。其它还有很多部件桥梁厂都具备加工能力,王仁智和相凌空都不知道,刘晨宇的所有零部件桥梁厂几乎都可加工生产。
刘晨宇虽然远在华亭,但川江的情况他很清楚,这两天他正准备来一趟川江,对桥梁厂进行一次实地考察,然后决定哪些零部件交给桥梁厂加工。不过这些属于商业秘密,虽然大伙清楚刘晨宇和王仁智私交很好,又是企业的老客户,但一切得等刘晨宇做决定。
这两年双方紧密合作,刘晨宇为此赚了不少,众人也跟着喝了几口肉汤,他们相信刘晨宇会权衡利弊,不损害员工的利益。这十四个人都是行家,一到桥梁厂就明白桥梁厂可完全满足要求,这两天正在落实整理桥梁厂的生产能力、成本等方面的资料,使刘晨宇来川江后迅速做出决定。
午餐后大家回桥梁厂继续整理资料,虽然王仁智不知道为何明明桥梁厂具备代工能力,为何大伙不下订单,但他已经明白川江之行没有白跑一趟。王仁智和相凌空没有马上离开苏记,而是留下继续饮酒聊天,小红和相凌空的贴身家奴在一旁服侍。
谈到这次合作,相凌空主动表示他只收个友情价,赚谁的钱也不能赚王仁智的钱,王仁智说道:“你我又没有直接往来,与桥梁厂合作的是刘晨宇的机械设备制造厂,你该赚多少赚多少,别忘了我才是第一大股东,你给人家让利我不是两头吃亏?”
相凌空听后道:“是啊,我咋忘记这个茬了?不过我得先给王老板打个预防针,桥梁厂恐怕十几二十年也不会分红,想要见现款恐怕只能出售手里的股份。桥梁厂不能长期背负一千亿的贷款,一旦经营步入正轨进入良性循环,还贷就进入议程,另外桥梁厂需要订购设备,特别是那些大型设备。这次华亭来桥梁厂看见了吧?作为机械加工生产企业,设备非常重要,特别是设备的精度尤为重要,无异于企业的生命,没有新设备在市场上拿什么竞争?”
王仁智道:“我是个外行,你说的这些我还能明白,午餐时你也看见了,专业性的东西别难为我,我也相信你所做的决定都是为了企业着想。桥梁厂的经营我一般不会参与,无条件支持相老板,何况即便我就算放手,桥梁厂还有其他股东,如果相老板做出有损桥梁厂的决定,一定会遭到众股东联手抵制。”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