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将士,他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福帅!”
“福帅!”
……
“咳咳,我…我没事!”
此刻的福永安脸色苍白,显得颇为颓废,不过身为老将的他并未气馁。
“胜败乃兵家常事,吾等当树立信心,切不可怠战啊!”他心中想着。
他忍着剧痛,站起身来,给剩余的万余将士来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一众将士如打了鸡血一般,重拾信心。
夜伴星辰,天玄方就地安营。
中军大帐之中,仅剩的数名郎将及几位谋士开始商量对策。
“福帅,下臣倒有一计。”
“哦?快快道来!”
“吾等,不凡来个夜袭,趁此刻对方小胜庆祝之际,来他个突然袭击。”
“敌方此刻必是在庆祝,亦是城防最懈怠之时。”
“嗯,有理!”
“如此的话,当如何布置?”
“可分两处,一处佯攻北门,一处暗攻南门,加大北门的攻势营造出大举攻城之势,另一处自南门暗入其内。届时内外呼应,群起而攻之。”
“好!此计甚妙。”
一番布置福永安方开始依计行事,可他低估了蚩雨的实力。
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无济于事。
诸州城大胜,此刻的确是在大肆庆贺,也正是城防懈怠。
不仅仅是懈怠,而是城上压根没有守城兵将。
福永安方莫名其妙,很是顺畅的步入城内,很快两支队伍汇合。
此刻的他们一脸懵逼加疑惑。
正在迟疑思索之际,四处城门迅速关闭。
蚩雨方兵将自四面八方将福永安的万余兵甲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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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中计了!”福永安大叫不好,可是已经迟了。
他扑通一声瘫坐在地,“完了!”
一顿吡哩哐啷,很快,福永安及剩余将士尽皆被俘。
他被押至城主府蚩雨的面前。
“跪下!”
福永安傲气凛然,如钟不动,“哼!”
“嗯?跪下!”押着福永安的士兵一脚踹在了其小腿上。
扑通一声,他单腿跪在了地上,忍着剧痛又站起身来。
“呵呵,不愧是天玄的柱国大将,肱骨之臣啊!有骨气!”蚩雨笑道。
“哼,败军之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蚩雨摇头一笑,“真他妈烦,所有败将剧情必说这番言语,一点意思没有。”
他缓缓走下高台,来到福永安面前,不屑嗤笑。
接着不带丝毫留情的一掌轰在了福永安身上。
嘭!
福永安双眼大睁,一脸不可思议,“你…你是皇…噗…”
话还未说完,便扑通跪地,七窍流血 没了气息。
“来呀!拖出去!”
“是。”
天玄方再次落败,不仅城未夺回,更是失去一名柱国大将,天玄国主听闻之后直接病倒。
而蚩雨并未直接杀向天玄,也未动周遭他城。
数日后,他心血来潮领着赵云及刘伯温来到天玄王城景城。
“呵呵,不愧是王城,就是繁华。”
“主上,何不长驱直入,将此处拿下?”
“本王这不就来了嘛!”蚩雨神秘一笑。
闻言,赵云刘伯温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从洪荒开始于诸般无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