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正是于此。
他摇身一变,化作了陈状元模样,嘎吱一声打开房门,步入了婚房之中。
挑开盖头,一张娇娇欲滴的绝美面庞浮现。
“夫君!”
“娘子!”
交杯酒过后,一切井然。
这时有声音在金蝉子耳旁响起,“金蝉子,还不快快前去投胎。”
闻言,金蝉子一颤,往那婚房而去。
呋的一声,他蹿入了新娘腹中。
“哎哎哎,让开点,房间有点小,挤得很。”
“谁?谁说话?”
而此刻的新娘腹中,却有两名胎儿落座。
一名正是金蝉子,而早在金蝉子落座前,尚有另一名胎儿。
这胎儿正是蚩雨恶趣味,给金蝉子找的伴。
“嘿嘿,你爹我看你孤独,本该是个独生子,特意给你找的伴。”
西方诸佛,“我他妈谢谢你啊!”
翌日,蚩雨挥手将醉在门外的陈状元挪至婚房,他闪身离去。
偷梁换柱,你玩的真溜啊!
不,你他妈的给人戴帽,还让人念你的好。
嗯哼一声,陈状元醒了过来,他一脸懵逼的望着枕边的新娘。
“昨晚我…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奇怪…”
一月后,陈夫人有了妊娠反应,开始呕吐,大夫检查有喜了,陈状元雀跃不已。
又过了俩月,圣旨下达,他带着怀孕的夫人上任而去。
依剧情,江中遇匪,陈状元被推入江,消失无影。
那匪徒取而代之,强行霸占陈夫人,并以陈状元的身份前往上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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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蚩雨,撇了撇嘴,“真他妈的扯,并非一人,模样不一,如何能上任?”
“这他妈演得有点过了!”
“嘿嘿,我的好大儿,没事的哈,爹爹在暗中保护着你们。”
时光如梭,很快便到了临盆之日,那匪徒雀跃不已,好似要生的是他的亲儿子一般,虚空中的蚩雨一脸无语。
“呜哇…”
“呜哇…”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两位公子。”产婆报喜。
“哈哈哈,好!来呀!赏!”
“谢老爷!”
这匪首冲入房间,瞥了一眼丫鬟抱着的两名婴儿,一脸Y相的望着陈夫人。
他嘴角流涎,迫不及待。
“终于可以……”
虚空中的蚩雨撇了撇嘴,“想欺负老子女人,给爷变太监吧!”
蚩雨一指点出,忽的,那匪徒好似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般。
望着陈夫人瞬间没了兴趣,转身离去。
两月后,陈夫人出了月子,她抱着两名婴儿来到江边。
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好生不舍得抽泣着。
她咬牙,把两位婴儿放入了脚盆之中。
正要推出去,虚空中的蚩雨缓缓浮现。
“夫人且慢!”
闻声,陈夫人一愣,转过身来,但见眼前一名白衣俊逸年轻男子正对着她微笑。
不知怎的,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
蚩雨叹出一口气来,“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
闻言,陈夫人双眼大睁。
“你……”
从洪荒开始于诸般无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