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些年轻人都憋着一肚子火呢,当时就跟厂里的保安干起来了,那几个保安倒没什么,关键是曾涂的外甥曾阿牛太厉害了,他简直就是个怪胎。
路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堂叔,各位长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咱们得想办法解决。”
堂叔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远啊,你说得轻巧。那化工厂的老板曾涂有钱有势,和县衙署的领导也有密切关系。咱普通老百姓,哪能斗得过他呀。”
另一位长辈也忧心忡忡地说:“是啊,远。咱还是别去招惹那麻烦了。风水问题回头再慢慢想办法解决吧。”
路远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堂叔,各位长辈,这河水污染的问题不解决,咱们路家村就没有未来。而且临近几个村都需要清水河的水灌溉庄稼,这影响的可不是咱们一个村的人。”
堂叔叹了口气,说道:“远啊,你这孩子就是倔。你可知道那化工厂老板曾涂有个外甥叫曾阿牛?那可真是个怪胎啊。”
说到曾阿牛,堂叔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曾阿牛是曾涂的外甥,长得跟个黑铁塔似的,那胳膊比咱的大腿还粗,站在那儿就像一座山。那小子才十七八岁,但是力大无穷,一拳能把一块大石头打得粉碎。
更可怕的是他还铜皮铁骨,就是拿刀捅都伤不了他分毫。听人说,他是她娘跟一个山里的怪人怀的孽种。她娘未婚先孕,在他未出生之前就病死了。
这小子是在他娘死了两个月之后,从他娘的棺材里爬出来的。后来被他舅舅曾涂收养,长到现在,跟在曾涂身边,成了他最得力的打手。只要曾涂一声令下,他就跟忠实的猎犬一样,逮着人就揍,那下手可狠呐。”
“是啊,路远。那些去工厂闹事的青壮年,十几个被他一个人打得人仰马翻,全都住进了医院。好几个月才出院呢!这曾阿牛的确是个狠人。”几位长辈也纷纷点头说道,脸上满是畏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