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殴打王贵,他常年为我提供药材,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能打他呢?”乾元子大怒,冷声喝问他的徒弟。
“师父,您有所不知,那个王贵为老不尊,不讲道理。他说卖给您的血灵芝价格太低了,他又打听了一下这血灵芝的市场价,原来5万块钱卖给您太亏了,非要让你再加五万。
我说买卖过后,概不反悔,既然之前愿意5万卖给师父您,怎么言而无信呢!加上师父你又不在观中,他在这里又喊又闹。把一些来进香的香客都吓跑了。
我们没办法,只好把他赶下山,谁知他倚老卖老,对我们又抓又咬,我们也是逼急了,才动手的。”
这个清风口齿伶俐,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是王贵的问题了,自古以来买卖交易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既然当时定下了价格,事后就不能反悔。
路远也有些糊涂了,双方各执一词,谁对谁错,路远还真不好判断。
“嗨!清风,你怎么能对王贵动手?以后你让我如何面对他,胡闹,所有参与斗殴的弟子,即刻去法堂面壁思过三天,以儆效尤。”
乾元子怒声呵斥道,几名弟子就悻悻离去了 。
路远看着乾元子这番行径,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这人怎么看也不像个凶恶之徒,莫非自己被王贵那个老家伙骗了?
“对了,刚才道友说我草菅人命,不知是因为何故啊!”
“你是不是用长生丹换了血灵芝,然后王贵老伴儿吃了你的长生丹,没几天就去世了。你说,你是不是草菅人命?”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道友,你一定是被王贵骗了,他的老伴儿前年都已经去世了,又何来吃长生丹一说呀!
再说贫道的确会炼制丹药,可是从未有一种名叫长生丹的丹药。你想啊!长生,长生,那个是仙丹啊!我怎么可能炼的出来。”
“你………”路远无言以对,经乾元子这么一说,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王贵在搞鬼。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道友,你不要杵在这了,随我到堂上坐坐,我把事情给你解释清楚。”说完,乾元子就领着路远进了大殿,大殿一侧有两张椅子,二人分别落坐,就把话说开了。
“道友,实不相瞒,这王贵是翠华山中的采药人,所以我就嘱咐他,采到上好的药材一定要先找我,我高价购买。我经常买他的药材,所以和他很熟。
前些天他采到了一株罕见的血灵芝,问我要不要,如此稀有灵药,我当然要,他开价五万,我毫不犹豫的就把钱给他,买了血灵芝。
今天的事你也知道了,他反悔了,找我加钱,我不在观里,徒儿们将他打了,是我的责任。你要为他出气,就请动手吧!”
见乾元子如此,路远也没了主意,现在他也怀疑自己被人骗了,被王贵那个老小子当枪使。
“这事我回头一定调查清楚。”
“多谢道友深明大义,请问道友师承何门何派啊!你如此年轻,就已达到炼气期。而老朽穷尽半生 ,才堪堪初窥炼气期的门径,实在是汗颜啊!”乾元子这番话说的路远竟不知如何回答,他本来是找乾元子麻烦的,现在居然和他坐在一起,品起了茶,论起了道。
听到乾元子问自己师承,路远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如果说自己无门无派,恐怕说不过去,稍微思索了一番,说道:
“我师父是个隐世高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属于何门何派。几年前他从老家离开,不知所踪。我也是到处在找他,不过这些年一直没有得到他半点消息。”
“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友来这翠华山做什么呀!”乾元子问。
“也就是旅旅游,最近事情多,心里烦,出来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