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他，都能一窥究竟。

林远没有尝试去翻阅苏全忠在天地间的痕迹，因为他已经与苏全忠见过很多面，而且苏全忠就在他身边。

就算有劫气的影响，天地图书馆也能翻阅苏全忠的天地档案。

他尝试去翻阅的，是属于申公豹的天地档案，很快，他便在浩如烟海的天地档案中，找到了申公豹的那一份。

只是，他没有去动。

因为申公豹的那份天地档案上有着一缕清光，保护着申公豹的天地档案。

“这是元始天尊一脉的玉清光辉，是了，申公豹可是元始一脉的弟子，虽然后来叛出了玉清一脉，可现在还早着呢，自然会受到玉清一脉的庇护。否则随便来个人就能推衍其根基，那不是太掉份了？以元始天尊的骄傲，断然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有过多的遗憾，毕竟只是一场测试而已。

很显然。

如今大劫并未正式开启，劫气也没有真正弥漫天地之间，所以他才能够如此轻松准确地找到申公豹的天地图书馆。

“等到大劫开启，我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行事小心谨慎了。就连去了北海的那具三尸化身，也多有隐藏，不敢出全力。”

倒是这申公豹的所作所为，也不必有太多的关注。

现在这一切，说不定也是圣人的谋划，既然是圣人的谋划，那他就不会去干预太多，免得过早进入圣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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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女娲除外。

他和女娲已经有过一面之缘，女娲返回娲皇宫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产生兴趣。

……

娲皇宫。

女娲摇动聚妖幡，三界无数大妖小妖尽皆汇聚一堂，只有北海那一支没有过来。

女娲自然不会在意。

她虽为妖族圣人，但实际上对妖族的管束力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

否则当年的巫妖大战时，她也不可能在明知道天命的情况下，还眼睁睁地看着妖族与巫族决战，就连自己的兄长伏羲，也是当时妖族天庭中的羲皇，也在那场大战中身陨。

要不是她以大法力保下了其一抹真灵，后来也不会有三皇五帝之一的地皇伏羲。

也就是妖族与巫族同归，妖族为了寻求庇护，才会正式尊她为妖族圣人，送上聚妖幡，寻求女娲的庇护。

女娲没有拒绝。

因为她很清楚，圣人虽然超脱万物，但想要在圣人之道上走得更远，也是需要三界生灵的支持。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伏羲的原因，她早已经和妖族密不可分。

若是妖族真的灭族，那她这位圣人的根基也会受到不不小的影响，还不如趁此机会收服妖族，让妖族为己所用，也能束缚它们，避免它们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至于那些不听自己安排的，那她自然也用不着去保护，甚至还有可能出手清理门户。

如今的妖族可不是曾经的天地主角，又不是量劫之中，身为圣人的她自然是百无禁忌。

女娲在一众妖族中挑选之后，只说了一句，“轩辕坟三妖留下，余者退散。”

“遵圣人法旨！”

“遵圣人法旨！”

“遵圣人法旨！”

无数妖族散去，只留下了轩辕坟三妖，分别是九尾狐狸精、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

三妖匍匐在地，身子微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女娲目光扫过三妖，淡淡道：“人皇帝辛不敬圣人，成汤气数将尽，尔等三妖可去成汤迷惑人皇，以全天道命数。待事成之后，尔等三妖当可位列仙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