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乐等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再加上赵涉此人喜欢弄权,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若是不随他进入外阵追击一番,只怕他事后定会追责。
吴云乐等人虽然不怕,但到时免不了一番口舌之争,又是何苦来哉?
一行七人对视一眼,随即两到三人一组,先后进入外阵之中。
外阵长年云雾翻滚,从外面很难看到什么东西,一入其内,云雾突然变得透明起来,仿若另类大海,各种千奇百怪的生物在云海中游动,这些生物看到有外人进来,既没有发动攻击,也没有惊慌失措的四散而去,就好像司空见惯了一般。
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但七人不敢大意,各祭法宝护住周身,摆了个三才阵,互为依托,全神戒备着往前移动。
行不多远,忽然听到打斗声传来,七人连忙循着声音过去,只见周子秋祭旌罗旗,赵涉祭本命飞剑,张铮祭血煞龙蟒刀。
赵涉的本命飞剑与血煞龙蟒刀互斗在一起,他本人则与张铮近身肉搏,各展武学道法。
周子秋旌罗旗释放兵权,百余名具装甲骑陈列身前,不知为何,却按兵不动。
赵涉虽比张铮高了一个小境界,但久战之下,也只堪堪与他打个平手。
赵涉久战不下,大感焦躁,他并不向周子秋求援,看到七人赶到,顿时大喜,大声说道:“上官左使和林右使前来助我!吴兄你们五人快将周子秋拿下,他是异事局安插在殿堂的奸细!”
上官卓和林千月并不惊诧,对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圣辉殿堂内部有异事局的卧底,而且地位还不低,这在圣辉殿堂内部早已是不是秘密的秘密。
上官卓和林千月私下谈论,均觉得周子秋行事最为可疑。
吴云乐五人却大为震动,并没有听从赵涉吩咐,周子秋面沉似水,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当即说道:“别听他瞎说,我周子秋身为暗殿副殿主,就算谁是卧底,也不可能是我!”
赵涉怒道:“还说不是卧底!异事局的探子就在眼前,你怎地不上前拿人!”
周子秋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冷笑道:“你赵平章多大本事,对付一个张铮自是绰绰有余,我哪里敢胡乱插手,惹你平章大人不高兴!”
“你……”赵涉气极,怒声喝道,“等擒下张铮,盟主面前,看你还怎生狡辩!”
周子秋冷笑不止:“正要到出尘子面前,告你一个随意诬陷殿中高层的罪名!”
……
二人你来我往,争执不休。
赵涉剧斗之际,不免分了神,被张铮压着打,接连猛攻之下,虽然没有落败,但却闹了个手忙脚乱。
赵涉一口咬定周子秋是内应,周子秋坚不承认,但他按兵不动作壁上观也是事实。
吴云乐等五大行走眉头皱起,一时有些拿不准。
上官卓和林千月对视一眼,却看得很明白,上官卓微一沉吟,对吴云乐等人说道:“赵平章和周副殿主各执一词,各有各的道理,内中想必有什么误会!等拿下张铮,到了盟主面前,一切也就好说了!五位行走且和周副殿主在旁掠阵,我和林左使上前相助赵平章,尽快将张铮拿下,此间事了,咱们便退出外阵!”
上官卓话虽说得很委婉,但吴云乐等人却听得很明白,他言外之意就是,倘若周子秋真是卧底,必定不能坐视张铮被生擒,倘若最终出手,坐实他卧底的身份,那负责监视他的五大西走也就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倘若周子秋和赵涉只是意气之争,并不阻拦张铮被擒,那他是卧底的可能性自然小之又小,到时大家去到出尘子面前,经他一调和,把话说开,事情也就过去了!
想明白其中关节,吴云乐点点头,代表五大行走说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