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执思力见他变了脸色,知道再推诿下去,弄不好就会惹他翻脸,沉吟了一下,讨价还价道:“你让他们不要再伤害明珠圣女,我就给你写这血书!”
“让你写就写,哪儿那么多废话!”库而达登时不耐烦起来,将母针祭在空中,按照火灵尊者教他的法门,掐诀念咒一番。
只见母针在空中绽放红白二光,同时发出嘤嘤嗡嗡的鸣叫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人逼。
八根子针受到召唤,开始在拜执思力的身体里疯狂地搅动着。
每一根针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裂着他的肌肉和经脉。
拜执思力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像雨点一样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喊出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拜执思力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起来,仿佛被扔进了火坑中。
他的皮肤变得通红,血管清晰可见,像是要炸裂开来。但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让他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仿佛掉进了冰窖之中。
就这样,拜执思力在冷热交替的折磨下,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早已湿透,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而那些细针依然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库而达冷眼旁观,冷笑道:“哼!三师兄,我好话说尽,无奈你就是不把我当回事,兄弟无奈,才出此下策!若是不想受苦,三师兄还是将这血书写了吧!”
八根炙阴神火针深入要穴,一齐发作之下,其中痛苦,绝非常人可以忍受,拜执思力本来想咬牙坚持,大不了一死而已。
想法虽然好,但此时此刻的他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
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场酷刑,让他几乎无法坚持下去。在苦苦煎熬之中,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而他的意志也逐渐被削弱。
尽管他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最终还是在几分钟后败下阵来。
他不得不听从库而达的指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咬破自己的手指。
鲜血从指尖涌出,流淌而下,他颤抖着身子,用手艰难地将血书写下。
库而达将血书拿在手中,仔细阅读一遍,确定没有疏漏之处,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暗自思量后续计划,没再理会拜执思力,转身出了东厢房。
拜执思力躺在地上,满脸苍白,嘴唇发青,双眼空洞的望着屋顶,无力的嘶吼道:“师父,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你重用的是什么人!是什么人啊!”
西厢房的阿孟提听到他的喊声,躺在屎尿窝里,身上鲜血淋漓,模样惨不忍睹,疯狂的大笑道:“哈哈哈!还能是什么人!自然是给他老人家送终的人了!哈哈哈!师父!我和三师弟、明珠师妹祝您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哈哈哈……”
……
赵涉押着易玄风来到圣辉宫大殿,只见偌大殿堂之中,出尘子端坐在正中央高处的金龙椅上,殿下圣辉殿堂内中高层:副殿主周子秋、参知政事高青云、两大护教神兽、四大护教法王、五大行走、内外八堂堂主,分列两旁站定。
新上任的中原行走西峰仁波切被绑在一根廊柱上,一名身材粗壮,满脸络腮胡的龙甲军力士光着膀子,手中拿着皮鞭,蘸了盐水,一鞭鞭向西峰仁波切打去,神色凶狠的喝道:“说!刘天成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跟他一起叛盟了!”
西峰仁波切皮开肉绽,伤口又蛰又疼,被打得哭爹喊娘,满脸痛苦,大声哭嚎道:“冤枉啊!属下冤枉啊!圣母、吴总行走,你们快帮我说说情,我真是冤枉的啊!”
原来张铮在圣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