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台小女儿自以为风流倜傥,阅男无数,殊不知自己早已沦为笑柄,成为周围人口中的破鞋、婊子、公交车、炮筒子,有纸就能上的公共厕所。
陈列台对这个小女儿也很头疼,无奈疼爱之下对她也没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都当做不知道。
此时被范一朝捅破这层窗户纸,周围了解内情的宾客全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看向陈列台的目光不免充满了嘲弄。
“姓范的!你竟然敢编排我女儿,毁她清白!我今天跟你拼了!”
沦为众人眼中的笑柄,陈列台一张老脸挂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手一指,祭出一面盾牌,犹如门板大小,呼得一声,轰然向范一朝拍落。
这一盾牌攻击面颇广,范一朝这张桌子上的宾客惊呼一声,全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去。
宾客们能及时躲避,桌子可没长脚,只听哗啦一声响,这一盾牌直接把桌子以及琳琅满目的各种菜肴拍了个稀巴烂,碎菜汤汁四处飞溅,周围宾客不免沾惹上了污渍,男的还好,女的顿时惊呼连,现场一片狼藉,一时间混乱到了极点。
“好你个陈列台,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施如此辣手,今天范某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范一朝也被激怒了,祭出一柄狼牙棒,手一挥,猛烈的向陈列台砸落。
陈列台指挥盾牌迎上,将狼牙棒挡住,两件兵器互击在一起,发出哐啷一声巨响,随即互被反震之力震开。
范陈二人所用兵器都是钝器,因此作战风格颇为勇猛,转眼之间,二人御使各自兵器,已经剧烈硬拼了十几个回合。
张铮做为司马无极的内弟,又是他特意邀请过来帮忙的,所以婚宴这天张铮并没有随着一众宾客坐下来吃喝,而是带着司马府一干下人,专门伺候局子,妥妥的大堂经理一个。
听到兵器互击的声音,张铮眉头一皱,连忙飞身赶到事发地点,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呢!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赶紧住手!”
范陈两位家主打上了头,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全当没听见,红着一双眼睛,兀自恶斗不休。
张铮见好言好语的劝不动他们,也不废话,心念一动,白龙战甲自动从体内浮出,将他全身包裹,跟着又把龙蟒法体施展出来。
做好防护之后,张铮看准狼牙棒和盾牌的来势,趁它们即将撞在一起时,立时御气飞到近前,双手闪电般伸出,各将两件兵器抓在了手中。
范陈两位家主奋力回夺,张铮落下地面,如同山峰般矗立在那里,任凭二人不管如何的运劲使力,又哪里能够动摇他一丝一毫。
二位家主顿时心惊不已,暗道:“这人年纪虽轻,但想不到修为竟然如此之高,我二人都是御气境初期修为,走得又是刚猛一路,他竟然能够不惧刀兵,徒手抓住我们兵器,这份修为,当真可怖!”
张铮见他们不再运劲回夺,于是笑着说道:“两位,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的,在别人的婚宴上大打出手,只怕有些不太妥当吧!”
范陈二人顿时讪讪起来,得知这边发生骚乱,司马无极和柳若水也快速赶了过来,了解了二人发生打斗的原因,司马无极轻轻一笑,说道:“现在是新时代,讲得是男女平等,男的可以风流倜傥,女的同样也可以,陈兄家小女儿的风流韵事我也听说过,在我看来,她只是正常谈恋爱而已,从来没有过脚踏两只船,也没有第三者插足过,每一段恋情结束之后才会开始下一段恋情,这已经很好了嘛!比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强多了,大家又有什么可嘲笑的?”
司马无极身为司马家家主,又是此间主人,还是修魂期的大高手,此番将家族迁回国内之后,更是隐隐有西南第一修行世家的势头。
因此他在所有宾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