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圣母,你在云雾中兴风作浪,要水淹省城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张铮见她鳞片尽被刮下,全然没了防护,又岂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声厉喝,指挥血煞龙蟒刀上前,就要将其斩杀当场。
白莲圣母忍住巨痛,用那壁虎断尾之法,将被九环锡杖钉住的尾巴舍去,龙身蜿蜒,极速逃命。
张铮在后紧追不舍,圣辉殿堂左右二使者身形一闪,拦住白莲圣母去路,白衣男子施展太阴神术,一轮寒月悬在头顶,撒下月光,将白莲圣母罩住,黑衣女子与他并排而立,手中托着一座流光四溢的宝塔。
白莲圣母去路被堵,惊惧的说道:“我白莲教与圣辉殿堂同属左道教派,都是异事局打击的对象,二位使者又何苦为了他们,来断本座生路?”
“圣母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帮异事局,而来来帮你的,你如今已然穷途末路,还请入塔中躲避一时!”黑衣女子微微一笑,祭出手中宝塔,手一指,宝塔第一层塔门当即打开。
白莲圣母知道一入此塔,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被圣辉殿堂收编,可张铮在后紧追不舍,性命攸关之际,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只好咬了咬牙,龙身蜿蜒,进入了塔中。
黑衣女子将塔门关闭,收在手中,对白衣男子说道:“我先走,你暂且阻挡此人一时,免得节外生枝,生出事端!”
白衣男子点点头,太阴神术罩定张铮,使其不能寸进,黑衣女子则手托宝塔,御气凌空,极速而去。
看到她将白莲圣母带走,张铮顿时急了,怒声说道:“我本以为你们是好人,没想到竟然也是邪佞一路,圣辉殿堂的事我暂且不管,只是白莲圣母以一己之力,差点将省城毁了,罪恶滔天,定要她伏法不可!你们快将她还回来,不然我定不与你们善罢甘休!
白衣男子折扇轻摇,云淡风轻的笑道:“白莲圣母我们留着还有用,岂能交给你们异事局?”
“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张铮被太阴神术罩住,犹如被冻在万载寒冰当中,寸步难行,多亏有白龙战甲护身,这才没有被寒气冻伤,他此时与黄河之心融合,能掌空部分黄河之力,实力不能单纯以修为境界而论。
看到白衣男子不肯让路,张铮手中血煞龙蟒刀当即大开大合,猛劈冰层,破冰前行。
白衣男子见太阴神神辉竟然冻不住他,不禁倏然变色,心中暗道:“异事局成立时虽然弱小,这几年却当真发展迅速,眼前这人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却有如此恐怖修为,我又何苦为了白莲圣母,跟他拼个两败俱伤?”
心念及此,估摸着黑衣女子也走得远了,不愿与张铮硬拼,不等他完全将冰层破开,飞身立在寒月之上,极速向远处遁去。
“可恶,竟让他们逃了!”等张铮完全破开冰层,白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
那僧人收拾了白莲圣母,手一指,将渔网重新变做袈裟,披在身上,左手托着长条形黑色盒子,右手拿起禅杖,缓缓向来路踏波而去。
张铮见状,连忙追上前去,落在他面前,抱拳说道:“大师还请暂且留步!”
“阿弥陀佛!”僧人宣了声佛号,说道,“不知施主有何指教?”
“大师面前,指教二子万不敢当!”张铮神色恭敬,仍然双手抱拳,“大师以莫大法力,阻止黄河改道,挽救了半个华夏,功莫大焉!待我向上级禀报之后,定会重重酬谢大师!”
“阿弥陀佛,此乃贫僧份内之事,又何须什么酬谢,施主,咱们就此别过吧!”僧人宝相庄严,毫不犹豫的拒绝,绕过张铮,继续往前走。
张铮见他去意已决,不敢去追,只在后面抱拳,朗声问道:“敢问大师法号,又在哪座宝刹修行,在下日后闲暇之时,也好前去拜访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