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堂堂主与袁烈交手,没过几招,手中镔铁长枪便被乌金铁棒砸得扭曲成了麻花。
天字堂堂主大惊之下,将手中铁枪呼得一声祭出,逼开袁裂,连忙抽身后退,同时从储物法宝中又取出一杆铁枪。
袁烈被逼退以后,手中掣着乌金铁棒,转眼又冲杀上前,天字堂堂主不敢与其硬拼,催生一头凶兽虚影,与镔铁长枪融合,展开游斗,始终不与袁烈正面接战。
袁烈追不上他,空有一身神力,却无处施展,直气得呲牙咧嘴,猿啼不停。
张铮看清战场形势,心中暗道:“眼下各处都在胶着,只有袁烈对战天字堂堂主颇据上风,只是追不上他,这才迟迟不能取胜,我不如上前相助与他,先将天字堂堂主拿下,然后合二人之力,再去相助下一人,此消彼长之下,白莲教必败无疑!”
心中计较一定,张铮当即飞身上前,将天字堂堂主后路堵住,天字堂堂主一挺手中铁枪,催动凶兽,猛冲张铮,怒声喝道:“两个打一个,简直无耻!”
“现在知道无耻了?之前你们那么多人打我一个,怎么不说自己无耻?”张铮嗤笑一声,反唇相讥,祭出血煞龙蟒刀,与天字堂堂主战到一处。
“看你还往哪里逃!”袁烈追上前来,乌金铁棒一棒打来。
天字堂堂主连忙飞身避过,袁烈一棒砸下,棒势不停,乌金铁棒连连挥舞,犹如疾风骤雨,只见漫天棒影,刚猛迅捷的向天字堂堂主砸去。
天字堂堂主后路被张铮堵着,想退无处退,想躲无处躲,只好硬着头皮招架袁烈的乌金铁棒。
只听咣咣连响,棒枪相接,硬撼之下,天字堂堂主手中镔铁长枪转眼又被乌金铁棒砸得弯弯曲曲,不成兵器。
张铮手一指,血煞龙蟒刀化作一道红光,从后方蜿蜒而上,天字堂堂主一时不察,被刀光绕住脖颈,只见红光一闪,咔嚓一声,天字堂堂主一颗头颅已然离体飞起,腔子中窜出丈与血箭,空中顷刻间便下起了一场血雨。
袁烈打得正是过瘾,忽然看到天字堂堂主身首异处,不禁勃然大怒,一双凶睛瞪视张铮,怒声吼道:“我马上就要将他一棒打死,谁让你偷袭他的,简直多管闲事!”
张铮眉头一皱,心说:“这人怎么不分好歹,我明明帮你,你怎么反倒怪我?”
大敌当前,张铮不愿与他发生矛盾,笑着说道:“一时情急,抢了袁组长的人头,还请袁组长勿怪,眼下各处都在胶着,不如你我联手,横推战场如何?”
袁裂心中兀自不快,哼了一声,喝道:“谁要你与联手,你打你的,我老袁打我老袁的,咱们两不相搅!”
说罢,倒持乌金铁棒,飞身来到第五行动组组长长曲杰书近前。
曲杰书手持一把九环大刀,与他对战的是地字堂堂主,两人境界相同,实力不相上下,丢开解数,正打得难分难解。
袁烈从正前方插入战场,大声说道:“老曲,我袁助来助一臂之力!”
曲杰书顿时大急,手中九环打刀疾挥不停,急声说道:“老袁,你莫想抢我人头!”
袁烈哈哈大笑:“别人抢我的,老袁便也来抢的,这叫做有来有往,公平合理!”
曲杰书气得七窍生烟:“公平合理你大爷,地字堂堂主是我的,你莫想打他的注意!”
袁烈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咱们各凭本事,谁先拿下他就算谁的功劳!”
地字堂堂主听他二人将自己人头视作囊中之物,七嘴八舌的争抢功劳,顿时气的怒火万丈,手中镔铁长枪一挥,一头凶兽咆哮而出,将二人逼退丈余,反手持着长枪,怒声喝道:“休得狂妄,纵然你二人联手,本堂主何惧之有,谁抢谁人头还说不定呢!”
曲杰书挽个刀花,笑着说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