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这个意思,你这是劝着我冲上去冲锋陷阵呢?”白晓可不傻,自己这个姐姐这是要撺掇着她打先锋啊。
郁飞雪笑道,“我还就是这个意思,这家里面我们都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实在堵的厉害了,那位大伯奶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句句如刀,恨不得把奶奶得家教问题都抬到桌面上来数落。
可是你不一样啊。你是在外面长大的,怼天怼地怼他们,给咱爷爷和奶奶出口气呀。”
“安上校!看到了吧,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郁飞雪的车子停下了,把钥匙拔下来打开车门拧头对她笑。
“反正你是我的妹夫,这辈子咱俩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保持那么优良的形象在你面前有什么用啊?”
“你可真行,这是完全不顾自己的个人形象。”白晓下车,给安志远拿了一副拐杖,安上校驾轻就熟的拿着架上。
两个人这出戏演的还挺到位,毕竟在家里一直都没落下训练,就怕穿帮。
白晓和安志远进了大门。
果然屋里的陈设显然非常气派,大理石的地面光洁可鉴,古朴的装修精美大方,家具用度全系红木,典型的中式风格。客厅里还铺着红色的地毯,踏上去松软而有弹性。
客厅里一大堆人正在说说笑笑,不过热络的说话的显然不是郁老爷子和老太太他们,郁邵岩和妻子也是沉默不语的陪着笑脸,洋洋自得的声音来自一个身材高大,但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说的洋洋洒洒,似乎不高谈阔论,显示不出来他的身份。
因为他们的进入!显然打断了这一段话,老头子有些不悦的看着白晓和安志远。
郁飞雪一看急忙硬着头皮上去,“大伯爷爷好!大伯奶好。”一看见这两位心里就犯愁啊,流露出明显的恭谨和拘束。
老爷子淡淡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白晓和安志远,那表情满是审视和打量。
态度说不上的疏离和冷漠。
郁老爷子急忙起来招呼,“晓晓,回来了,赶紧来,这是你大伯姥爷和大伯姥姥,是姥爷的亲大哥,大哥,大嫂,这是绍雅的女儿白晓和她的丈夫安志远。”
白晓定了定神,不敢怠慢,赶紧恭敬地喊了一声“大伯姥爷,大伯姥姥。”,安志远也跟着恭恭敬敬打了招呼。
这位大伯姥爷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那就做吧!你妈当初可是给咱们家丢脸了,要是她现在还在,我可要好好和她说道说道,这人啊,不认自己的父母那就是大逆不道,是要天打雷劈的,看看当初我就说了!这样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白晓本来是想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是家里的长辈,只要不来招惹他们,她是不会去故意找茬的。
不过看来没人真的是倚老卖老啊。
“大伯姥爷,您这话可不对了,古人不都说了,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您这么大年纪还说一个死人的坏话,难道不知道恶语伤人六月寒的道理?说一个死人的坏话难道能让您很有成就感?”
无论郁邵雅做过什么,对于她这个女儿,郁邵亚只有对她的爱,没有任何伤害!
为人子女还有维护,听着眼前的老头子大放厥词,如果不维护自己母亲的尊严,让她就不配为人女。
军少的腹黑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