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精致地包扎好。模糊的记忆逐渐涌入大脑。
“切,还以为见鬼了,原来是你醒了。”
段心安转过头望向司南溪,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紧接着补充道:“我记起来了!你是几个月前在仙灵楼外跟莫道可打了一架的那人!我就说这点师叔祖没事费这么大功夫,关一个鉴灵院弟子作甚。”
司南溪揉了揉有些发闷的胸口,外伤虽然治好了,但先前跟寒霜子一战,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打到炸裂,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想想也不可能了。
见司南溪不搭自己的话,段心按提起手中的拂尘作势要打,不过很快便将手放了下来,摇头叹息道:“你说你不在鉴灵院好好读书研习,惹山里这群人干什么?看你这样子,挨打了吧?好像还伤得不轻。要不你给我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能让五峰夫子合力将你关在这么小一个亭子里。”
司南溪刚从鬼门关爬出来,就遇到这么个烦人的“玩意儿”,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朝他吼了句:“不告诉你!”
段心安怎么说也是修灵院的第一传功夫子,只要内峰夫子弟子不下山,整个修灵院他就是实打实的头把交椅。现在竟然被鉴灵院的一个毛头小子给凶了,哪怕脾气再好,此刻他也忍不住了。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我拂尘呢?”
找了半天没找到的段心安,有些不服气地朝司南溪放了句狠话。
“你等着,都不用我出手,自然会有人来教训你等狂妄小辈!”
不知道该说司南溪倒霉,还是该说段心安是天选乌鸦嘴,话音未落,飞升台旁的岭南荔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无处发泄,看见司南溪这个臭小子醒了,随手捡起一根棍子,顺手瞄了瞄这棍子的长度跟直度是不是顺手,而后杀气腾腾地朝二人冲了过来。
段心安何等眼尖,眼瞅着有杀气,二话不说撩起衣服,撇下司南溪撒开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