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呸了句,“那丫头哪里老实?”
小时候就懂得二手买卖,还不被抓。
长大后就懂得拿草药去卖,还会跟老板讨价还价,这种精明丫头哪里老实了。
“不行,现在就去找盛悦卿要钱去。”
盛大虎虽然觉得盛悦卿不会偷拿彩礼,却还是跟过去看看。
结果一到盛悦卿新宅基地,才发现小两口早就不见了。
盛母气的拍大腿,“天杀的哟,这死丫头肯定拿钱跑了。”
她去报公安要抓盛悦卿,结果公安让她拿出证据。
盛母哪有证据,她就是单纯认定盛悦卿偷她彩礼钱。
公安都觉得她无理取闹,自然不可能帮她抓人。
盛母气的骂骂咧咧,发誓以后一定要盛悦卿好看。
彼时的盛悦卿正在火车上。
八十年代的火车,客流量也非常大。
整条火车走廊坐满了人。
卖香烟瓜子零食的工作人员想路过都得喊一嗓子。
盛悦卿买的两张卧票,毕竟这里到沪城得好几天。
她跟贺遇深上下铺,车厢里还有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眼睛一直在盛悦卿身上,跟打量货物一般。
贺遇深直觉他们不是好人,就让盛悦卿跟他睡下铺。
盛悦卿摆手,“这卧铺那么窄,压根睡不下两个人。”
贺遇深却很坚持,他总觉得那两个男人像人贩子,生怕媳妇被拐卖了。
说什么都要盛悦卿跟他睡下铺。
盛悦卿见固执,只好把上铺卖给一个中气十足的老太太。
那两个男人没想到贺遇深那么警惕,看了贺遇深一眼。
贺遇深立马瞪过去。
他本来就长得高大,肌肉梆子也大,加上晒的黑,看起来就不好惹,那两个男人顿时不敢看了。
盛悦卿无声笑了。
贺遇深这点特别好,十分护短,加上力量强,当老公很有安全感。
她先下铺睡一会儿,晚上再跟贺遇深换班。
贺遇深却说不用,“我睡地上就行。”
他直接躺下来。
因为个子高,一个伸腿,四十三码的大脚就伸出车厢外。
走廊上本来就坐满人,那双大脚突然伸出去,把一个睡的正香的大哥踩的脸变形。
那大哥惊醒了一下,“谁的臭脚!”
盛悦卿差点没笑出声。
贺遇深却坐起来,给盛悦卿的腰上绑上绳子,再把剩下的绳子绑他腰上,这样就不怕媳妇被偷走。
盛悦卿也怕遇到坏人,就随他了。
第二天一早,盛悦卿还睡的迷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把她背到了后背。
接着是绑猪似的动作。
她半梦半醒睁开眼,见是贺遇深,便又睡着了。
直到睡到十点多,才悠悠转醒。
此时火车上的人都在啃窝窝头,配着家里带的热水。
盛悦卿低头一看自己还在贺遇深背上,让贺遇深放她下来。
贺遇深见她醒了,这才解开绳子。
一脸勤快,“媳妇,我刚才给你热馒头去了。”
他是勤快的性子,一大早就去帮工作人员弄早餐,还帮人家叫卖。
坐火车的人,一半舍不得买吃的,但也有人也会买。
只要价格不贵的,大部分也会买点馒头小粥。
贺遇深数学能力好,找钱很快,一早上帮工作人员卖了不少早餐。
他也不要工钱,就要了点热水还有四个菜包子。
工作人员见他背着一个昏睡的女人,还以为盛悦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