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一样,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何况人的身形。
她们身份肯定不一样,但确实难以区别,也怪秋月不以真面目示人,自己都不知她长什么样。
如龙努力挥去慕容雪的样子,但还是挥之不去。
如龙放弃了,心中怨道,秋月啊,这可不能怪我。
在如龙梦幻迷离的意识里,慕容雪的脸慢慢有了红晕,不再那么冰冷,有了笑容,然后竟有了媚态。
如龙的意识空间,有一处要爆发的火山,有一片碧波起伏,有一只蜻蜓亲吻每一处湖面。
湖面的波浪越来越大,有翻滚之势。
那火山酝酿的更加剧烈。
最后湖面上开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蜻蜓立了上去。
正如有一首诗云,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蜻蜓仿佛在呼唤,又似在等待,等待那含苞的荷花怒放,在波涛汹涌中怒放。
有一种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空而来,带着神秘、悠远,又似从灵魂深处响起,那样纯粹原始。
如龙意识里的空间开始乌云密布,暗潮汹涌,有十道闪电在空中肆虐,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又似乎要把天空或湖面撕裂出道道痕迹,让这片天空或湖面永远记住自己曾经来过。
那只蜻蜓化成了火凤,火凤展翅在翻滚的云霄中颠簸,似乎要将那爆发的火山能量吸完。
雷声越来越响,乌云越来越浓,终于暴雨倾盆,火凤仰天长鸣,却也浇不灭火凤如同烈火般涌动的血液,也浇不灭那火山磅礴的能量,
许久,火山熄灭,雷电逝去,乌云散尽,火凤涅磐,碧波平静,云开日出,一切归于平静。
慕容雪躺在如龙怀里,抱着如龙甜甜的睡去。
天亮时分,二人醒来,慕容雪起床穿衣。
如龙揭开了蒙在眼上的衣裙布料,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了他师尊的模样,以为自己还在幻梦之中。
如龙揉揉眼睛,定睛一看,跳了起来:“师尊,怎么是你,秋月,秋月呢?”
慕容雪笑笑说:“世间再无秋月,我还在穿衣服,你就那么傻?”
如龙感慨自己早该想到了。
慕容雪蒙上面纱,悄然而去。
陈巧儿看着慕容雪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如龙拍拍她的肩说:“你都知道了。”
陈巧儿心想,知道什么呢?知道你们俩做那事我好说吗?这个还用说吗?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晚进早出,基本都是做那事吧?
如龙又自语道:“你应该不知。”
陈巧儿糊涂了,我有那么傻吗?男女之事我不懂?只是这如龙什么时候和那面纱美女搅合在一起?这如龙该怎么说他呢?
上官婉、柳依依,听说还有苏晓雨、镜中花,如今又冒出来个面纱美女,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这样的男人就算优秀,就算和自己有些缘分,似乎不是做道侣的好选择,是不是该保持一定距离?
慕容雪披上了红嫁衣,红盖头,在化神中年美妇的牵引下,上了顺天宗的飞舟远去。
青山宗一众修士咬牙切齿,这是青山宗的耻辱,也是青山宗的悲哀。
顺天宗的飞舟正原路返回,忽见前方横着一艘小飞舟,小飞舟上站着一人,持剑而立,身影单薄却又显高大,孤傲而从容。
此人正是秦正。
顺天宗的修士发现了秦正,报告给了王风月,问王风月要不要摧毁对方的飞舟,直接飞过去。
王风月下令飞舟在秦正的飞舟前停下,几个元婴修士道:“王长老,要不要我们去把那个不长眼的灭了?”
王风月摆摆手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