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也要学什么女工,只是别人绣花是宜人景致,他绣花是惨不忍睹。
十个手指头扎了十一个洞,绣的鸳鸯像大鹅。
湖娘也是一边叹气一边替他包好十个手指头,柳姒则在一旁叉着腰用力弹了弹他的大脑袋。
“想是你最近上了火,要扎点指尖血去去火吧?只是平常人都是只有两根小指,偏你不同,十根都是。”
柳承安举着手指头捂住脑门,欲哭无泪,“阿姊,我都这么惨了,你就别打趣我了。”
“想来你是诸事不顺,不然怎得偏生下针十次,扎了十一个洞?”
听她这么说柳承安来了劲儿,“你还别说,我前几日骑了马也差点摔下去,难道真是诸事不顺?要不哪日拿了八字去找青云法师算算,是否流年不运?”
柳姒:“青云法师如今忙得不行,达官贵人那是排着队找他测八字,他哪儿会有这个空?”
柳承安突然想到什么,“诶,弘慈寺的新殿便要建成,听说二月十五圣人会亲至弘慈寺观礼,此事是蔡田负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柳姒沉吟,“我记得蔡田是太子的人?”
“是啊。”柳承安点头,“怎么了?”
“听说他能力不错,想必此事定能办得令人满意吧。”
柳承安心疼地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头,“我倒不曾同他打过交道,不过这事与咱们无关,管他的。”
-
时隔八个月柳姒再次踏足三清观,观中香火旺盛,烟云缭绕;与上次的寂寥大相径庭。
静室之内,柳姒仔细打量了李衡子一番,如今他虽是青云法师,但却同从前那个李道人没有什么不同。
她看了眼静室外头人影攒动,“没想到这观中如今也是门庭若市了。”
她进来时外头站着长长的一排人,都是等着李衡子给他们驱邪测命的。
李衡子掐诀,“都是善信的功劳。”
柳姒向来有事不喜拐弯抹角,她直奔主题,“我记得二月十五是玄元节,太上老君的诞辰。”
太上老君即老子,人称道祖。
李衡子点头,“正是,每年观中都会举行斋会进行庆贺。”
“二月十五亦是释迦牟尼佛的涅盘日,弘慈寺中定会举行涅盘法会,圣人亦会亲观。”柳姒看向李衡子,“不知如今三清观比之弘慈寺如何?”
李衡子摇头,“尚难比肩。”
柳姒又道,似话中另有深意,“若是二月十五那日,弘慈寺的法会出了意外不能顺利完成,而三清观的斋会却很是成功。你说,三清观在大齐的地位会不会更上一层楼?”
闻言,李衡子很快明白了过来,“贫道会尽力办好。”
翌日李衡子便写信给了柳承明,至于信中写了些什么,无人可知。
重生,他被我玩弄于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