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坐在破损的主殿台阶上，白冰虽然已经是灵虚境大佬，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主殿下面席地而坐，跟陆凡表起了忠心。

白冰也主动地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讲述灵虚境驾驭万物法则的情况。

虽然陆凡表示要讲述万物法则的运用技巧，但是白冰得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

陆凡不会让她闲着。

陆凡也没有真正的放松警惕，卸下防备。

白冰必须识趣。

现在包括陆凡和所有半步灵虚境都在提防着她；

只有等方寸、凌潇潇突破到灵虚境，有了正式镇压她的能力，陆凡这边才会有所松弛。

“大人。”

“其实真正到了灵虚境，驾驭万物法则的同时，才知道，这已经是另外一个高度的世界！灵虚境可以通过万物法则，汲取感知范围内的所有法则力量，尽管没有宗门宝地，就可以做到快速恢复自身器量。”

“所以灵虚境在域外作战，持续时间非常之久。”

“但是半步灵虚境不行……”

“我们还只是借助万物法则之力，还没有铸就神座，没有真正突破到灵虚境，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白冰已经完全恢复到下属的状态，仔细跟陆凡讲述灵虚境跟半步灵虚境的不同。

这是五位太上宗主都不会跟外界透露的内容。

虽然陆凡也已经察觉到了，但是白冰这么一说，所有的推断成为事实，也有一点拨云见日的清晰感。

“大人。”

“域外天魔一族在万物法则的运用上，也有其独到之处，说到万物法则的技巧，它们懂得把自己的感知收敛入体，然后以一条直线或是特异形态的方式延伸出去……可以大幅提升自己的施法距离。”

“这应该就是灵虚境域外天魔能够远隔数千万里甚至亿里进行打击的原因。”

说是陆凡给白冰传授万物法则的运用技巧，白冰当然不会主动等陆凡开口，自己想方设法地从记忆里往外掏东西。

“感知入体，固定释放。”

“有意思。”

“这跟我们磋商出来的手段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凡微微点头。

“灵虚境域外天魔锚定空间的手段，如何？”

白冰微微皱眉，然后摇摇头：

“空间法则融合万物法则，的确可以锚定空间，但是结合超远距离的感受手段，进行空间锚定和施法……似乎存在很大的难度，大人想问的如果是移形换位跟空间穿梭，灵虚境域外天魔使用的手段应该跟我们的《青木分身》差不多，也是在自己的据点放一个分身，可以进行快速回援。”

“因为这种手段也需要一个固定的疆域，一个固定的实体目标，所以……无法运用到进攻方面。”

“……”

陆凡默默点头。

青木分身当然可以用于进攻，只是要进行提前的部署安排，需要更多的人力……灵虚境域外天魔还好没有往这方面深度发掘，不然人族的处境只会更难受，自己也就丧失了域外扩张的机会。

“大人。”

白冰话锋一转，继续道：

“在千骨的记忆里，有关于黑丸的详细情报。”

“另外就是，域外天魔祖地，其实有为数不少的灵虚境域外天魔。”

此言一出，陆凡目露凝重之色。

龙轻语看了陆凡一眼。

二人虽然在看到黑丸的时候就已经料到，域外天魔祖地可能有更多的灵虚境，但真正听白冰说出来的一刻，还是止不住地心头一沉。

“域外天魔祖地有多少灵虚境域外天魔？”

陆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