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二弟足足大六岁,母亲生二弟的时候,我就躲在柜子里,亲眼看到母亲生下一个死胎,母亲哭了一会后,我就见许妈妈抱来一个健康的男婴,我那时小不懂,如今想来母亲怕是早就叫人准备好这个孩子。”屋里只有她们母女两人,沈青瑶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想起那些陈年往事,老夫人不禁冷笑一声,“是,我早就叫人准备好这个孩子,谁叫你祖母早早便放出话,若我这一胎还不能为沈家延续香火,她就叫人去边关伺候你父亲,来日若是诞下孩子,便养在我膝下,我能怎么办?所以就提前准备了这个孩子,若是诞下女婴,便将他们两人调换,谁能想到我产下的是个男婴不假,却是个死胎。”
沈青瑶问出藏在心里多年的疑惑,“那二弟,他是父亲的血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