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宴会的准备。”
“谁知,朝中有一位贵人连着几天设宴,不许他们外出,将他们都留在自己身边,我的人连门都进不去。”
高元海勃然大怒,“是哪个”
他脸上的怒气一消,低声问道:“不是在皇宫吧?”
“不是。”
“彭城王府?”
“不是。”
高元海的怒火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当即抬起头来,“是哪个狗贼敢这般猖狂?!合该他一人设宴享乐不成?!”
祖珽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是那位大王啊。”
“大王?邺城的王多的是,哪个敢说是大王?”
祖珽再次说道:“高仁英啊.高仁英,平秦王.”
高元海顿时醒悟,“哦,高归彦啊。”
他冷笑着说道:“这厮向来反复无常,吃酒纵乐,陛下本来要让我领中书事,这厮竟在陛下身边教唆,说我才德不配,到头来,只落了个侍中!”
祖珽赶忙拉住他的手,“高公,可不敢多言啊!”
“当下大王名声正盛,朝野里的亲朋无数,天天在府内设宴,款待群臣重将,无人不从,无人不服,我还听说,他对左右许诺,但凡亲近他的人,以后都可以得到提拔.”
“他!他当这大齐是他家的!?!”
高元海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狰狞,凶神恶煞。
宴会顿时变得寂静,众人都惊惧的看着他,高元海实在是没有玩乐的心思了,他狠狠的捏了几下左右的美人,随即快步走了出去,祖珽匆忙跟在他的身后,狼狈不堪,“高公,您勿要动怒啊,是我的过错,我准备不妥,您且勿要.”
高元海没有理会他,一路走到了门口,这才看向他,“无碍,这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没有兴致,往后再来你家赴宴吧。”
说完,他干脆的上了车,就离开了此处。
祖珽则是焦急的看着远去的马车,随即看向了自己的左右,奴仆点点头。
高元海坐在车里,心里只觉得恶心,他最厌恶在玩乐的时候被打断兴致了。
今日的佛法都没来得及钻研,明明可以做许多的事情,狗日的高归彦。
马车刚刚从路口转过头。
“西有王,仁且英,举大旗,正朝纲~~”
“西有王~~”
童谣声从不远处传起,一群孩子玩的正是高兴。
下一刻,高元海猛地下了令。
“皇宫!!”
“去皇宫!!”
马车当即改变了方向,以极快的速度迅速离开了此处。
当这行人消失在道路上的时候,祖珽缓缓从不远处的巷口探出头来,他盯着远去的这一行人,咧嘴笑了起来。
“走吧,小礼备好了,我们去找郑公,跟他要个名帖!带上大礼离开!!”
“陛下,平秦王权势太重!!朝野之中,多是他的亲信!”
“他仗着您的信任,四处拉拢群臣,日日设立宴会,进出他家的重臣数不胜数!”
高元海跪在高湛面前,铮铮有词。
高湛衣衫不整的坐在上位,他的兴致也被打断了。
他不悦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陛下,高归彦或许会对您不利!大行皇帝以丞相成事,您也是如此,如今,您要册封他做丞相,这不是会造成祸乱嘛?”
“城内有童谣说:西有王,仁且英,举大旗,正朝纲!”
“这分明就是在预示高归彦要谋反!”
高湛一愣,“不对,童谣是说北有良.”
“陛下是从哪里知道童谣的呢?臣可是亲耳所听的,只怕陛下所听到的童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