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根本瞒不住,刘桃子得知大军即出,便再也没有缓和的机会,不是交战,便是投奔伪周,当下,刘桃子挟持高阿那肱,就如彭城王所言,是因为朔州谋反,劫了物资,他也没有自领朔州刺史,当下已经退出了朔州,所安排的官员,也都是通过高阿那肱来表奏的,地方上的军队也是过去的地方军.”
“这不能说是他造反,更不该直接出兵。”
高睿缓缓看向了和士开,“若要怪罪,这都要怪那些蛊惑您的小人,斛律羡在朔州,没有什么过错,我不相信他会吞没军粮物资,更不相信高阿那肱能担当重任,抵御强敌。”
“高阿那肱徒有虚表,过去也只是充当侍卫,狩猎时陪同而已,可以作玩伴,却不能做大将。”
“尤其是在这种危急的时候,若我是刘桃子,得知庙堂派遣了高阿那肱待在我的后方,我也会派人捉了他!”
“陛下,该治罪的人不在朔州,就在您的身边”
高湛呆愣了片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来人啊!!”
“去将祖珽给我抓过来,打二十军棍!赶出邺城,发往边地为官!!”
ps:帝于后园使珽弹琵琶,和士开胡舞,各赏物百段。士开忌之,出为安德太守,转齐郡太守。———《北齐书·祖珽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