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随杺,现在每个关乎于之前的词,都能让他提心吊胆。
对于他这样的情绪,随杺并没有察觉到,她只淡然的回道“前些日子碰到个做买卖的,说是楚国人,说话软软的,一点都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
“那是楚国人?”
随杺摇摇头,“也不算是吧,楚国和魏国的叫交境处,啥话都说,快了我还听不明白。”
说的都是方言,她要是不仔细听的话,说不定就被坑了。
听到这里,姜清越心也就放下了,楚魏交接的地方,对于齐国来说,不足畏惧。
不过“杺儿一直还在倒卖皮草?”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日里不缺吃不缺穿的,却总想着要去挣钱,而且小买卖干的还十分起劲儿。
“那可不。”说道生意,随杺一脸得意地笑道“咱这东西,在别处可吃香了,有时间我得押批货去趟南边。”
“南边四季如春,皮草恐怕卖不出。”姜清越不赞同道“而且你身子不好,我不放心。”
额她把季节给忘了,皮草到了南方能当褥子吧。
绝对不承认自己弱智的随杺,起身拍了下姜清越的肩膀,很是大气地应道“我也就是一说,我又不缺钱,守着你这么大尊财神,我去受那罪做什么。”
“杺儿开心就好。”
见姜清越不再追问,随杺松了一大口气,随之便又听他道“明日我要离开几天,与你来告别的。”
“去哪儿?”
姜清越看着她,轻声说道“楚国新帝登基后,第一次设宴五国,想一起讨论关于灵珑塔卷之事。”
提到楚国新帝四个字,他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虽知没什么作用,但他就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他就是很自私的想着,能把杺儿留在身边一天是一天。
不过,一如往日同样,‘楚帝’这词,根本就没能让随杺想起什么。
她倒是好奇的问道“楚帝不都登基两年了,还新帝?”
姜清越蓦然怔了怔,“你知道?”
一直以来,他都避讳在其面前提起楚国的事情,所以他这里并没有说过。
随杺疑惑的问道“这大街小巷,前段日子不都在传么。”
各国都是流通的,哪国有个什么新鲜事儿都能很快的被其他国家知道,更别提关于帝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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