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府里最近倒是安静的很,还真让他们有点不习惯了。
落葵还没有醒?
随杺摸了摸下巴,忽冲着拓跋戟不怀好意地一笑,“我说邪王殿下,你的后院可不能总当摆设啊。”
看着她笑得俏皮,拓跋戟微微扬起嘴角,以同样的表情回看着随杺,“那依着杺杺来说,该是个什么意思呢?”
随杺一愣,“为什么问我?”
又不是她的后院,也不是她的妾室。
“那不是因为”
想到什么的拓跋戟,忽换上一脸的委屈,“我家的王妃都是摆设,后院那些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对上他探索的视线,随杺回过头猛咳了起来。
“咳咳”
“王爷,宫里来人了,太后请王爷与王妃进宫。”
坐上去宫中的马车后,随杺木着脸给自己看手相。
其实她就是在想,为什么总让个人类的小幼崽给撩了呢?
想想她杺爷,不说那方世界多少年了。
就说在这通木大陆里,也是在醉欢楼长大的。
别说撩人了,就是现场的活春宫她也是看过的。
怎么就被小崽子给撩的脸红心跳了呢?
是的,现在的随杺已经明白了,自己每次在拓跋戟面前,心跳加快是什么一会事儿了。
就是话本里写的那样,纯情少女被调戏的感觉。
但是!
谁敢说她是纯情少女啊!
真是奇怪了!
坐在另一边的拓跋戟,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
实则,他透过缝隙,在观察这随杺的一举一动。
二人就这么一路不语,一直到了宫中,下了马车,才相互看了一眼。
“六弟和弟婿,还真是巧啊。”
随杺和拓跋戟同时向对面的太子瑾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你们来是不是埋汰孤的?”
太子瑾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很满意二人的态度。
在他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是这楚国的主宰。
不管是谁,都应该对他恭恭敬敬的!
活了那么久的随杺,怎么会看不清太子瑾的表情?
她直起身,恭顺地回道“怎么会,见了太子哥哥我与王爷自是欢喜,但这礼数可不能废了啊,到时候被祖母知道了,肯定要训话的。”
“原来你们是怕祖母啊。”
太子瑾再次看向二人的眼神里,有一丝探究。
不知道他们二人今日,会在太后面前说什么。
“难到太子哥哥不怕么?”
随杺一脸纠结地说道“祖母她老人家,可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我本就是个混的,自是怕她老人家生气啊。”
太子瑾一愣,“没有想到,弟婿还会有自知之明。”
随杺装傻地笑道“人嘛,都是要有进步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