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就燕帝和楚帝的品性,可不像是会抱团去火的人。
他目前担心的是姬逍,在太子遥面前那么嚣张,肯定是要记恨上的。
得知他的心思,随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唉,清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看不上我,恨也是早就恨了,小爷什么时候怕他了?”
说着,还用得意的眼神瞧了一眼拓跋戟。
后者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倒是赞同了她的说法。
“你真是胡闹,诚亲王一直纵容着你。”
对她,姜清越自是不会多有责备。
一来是他的身份不允,二是他也舍不得。
“今日你把丑事说出来,可是忘了,你也是姬氏一份子啊。”
是的,他是担心姬逍的名声。
她远嫁楚国,如果跟燕帝、太子遥闹的太僵,名声不好不说了,就怕楚国的人为了不得罪燕国,也会事事克制她。
“呵,小爷是虱子多了不怕痒,管他呢。”
随杺明白姜清越的心思的,但她是真的不在乎。
想着自己的态度,随杺又缓和一下语气,“再说了,他一口一个嫡子的,谁知道是不是了。”
“休要胡说啦,姬遥不可能”
眼见随杺笑的灿烂如花,姜清越一愣,“你说的真的?”
看到他目中的好奇,随杺耸耸肩,卖起了关子。
“我可都没有说,你都不让我说。”
拓跋戟见到这样的杺杺,心中有些痒意,只还未做出什么举动,就被细辛叫了出去。
“好了,是我的错。”
此时的屋内,只剩下姜清越他们两人。
他从身侧,也拿出一个盒子,递到随杺的面前,一脸讨笑道“喏,这是给你赔不是的。”
随杺很不客气的接过来,直接赏了个白眼给他,“呵呵,这是小爷自己赚的!”
姜清越莞尔一笑,“那把我那一份儿,再分两份,算作赔礼?”
“得了吧,你那小腰包,刚装起来,再分开能有多少?小爷才看不上呢。”
看着随杺傲娇的模样,姜清越连连点头,“是是是,公子逍有担人度量之品德。”
谁知,随杺却不领情,板着脸问道“哼,你是现在埋汰小爷么?”
“小的不敢。”
两人相视一眼,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二人之间愉快的气氛,惹得旁边屋内的拓跋戟,很是生气。
“你说他们两人有什么可乐的?”
笑声这么大,怕人不知道二人是在议论事情么!
“咳咳”
细辛在汇报完自己的事情后,硬着头皮接道“杺爷与太子越是多年的知己,现在又是合伙人,这见了面,自是有聊的呗。”
“汇报就汇报,至于笑的那么开心啊!?”
拓跋戟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最后只来了一句,“真是不只所谓!”
细辛叹了口气,“主子,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